桌子上有写药方的纸笔。
凤念惜快速写了几个字。仲医师吃惊地瞪大了眼:“什么?你自己配药,然后把药方给老夫?”
要知道一个好的药方,不但能救很多人,还能提升医师的水平。
仲医师被这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的有点晕乎。但他很快清醒过来:“你真的会医术?会医术,怎么落魄成乞丐了?”
也难怪仲医师有此一问。一是因为凤念惜年龄小,二是因为漠北镇地处偏远荒凉,不但物质匮乏,更是缺医少药。
漠北镇会医术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要不然,医术平平的仲医师也不会被风家好吃好喝的供奉着了。
凤念惜也不跟他废话,写了两张药方,一张是治嗓子的,一张是消肿化瘀的。比仲医师平时开的药方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仲医师越看越惊奇,激动地捋着胡子,连声说:“好!好!高明高明。念惜姑娘医术高明,小老儿佩服。姑娘需要什么药材,只要这里有的,你尽管拿。”
一个时辰后,凤念惜在仲医师这里喝完自己熬的药,拿着自己熬制的涂手药膏回了厨房。
仲医师全程看了凤念惜熬药制药过程,受益很多。便自告奋勇接下了为凤念惜熬药的活。
凤念惜不必亲自动手,只管按时来喝药就行了。
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大厨麻利地切着菜,蒸糕点的,熬补品的,各司其职。没有人再来使唤凤念惜干这干那。
凤念惜的手刚涂了药膏,用白布包着,显得特别显眼。
黄婆就觉得特别刺眼,呸了一口:“臭乞丐的命,充什么娇贵样。干不了粗活去楼子里呀,楼子里的男人喜欢风一吹就倒的狐媚样。”
黄婆的几个亲信狗腿子附合着起哄:“就是,就是,识几个字了不起啊?还不照样是下贱命。”
凤念惜坐在灶台前,淡定地烧着火,直接无视那些人的粗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