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纸落款乃是净清,可是我怎么会觉得这字迹像是那······”说到这里,禅道也不禁停口不语。禅道吩咐那净明道:“净明,你且在门外等待,为师与方丈还有要事相商!”
那净明听了之后无任何迟疑,便恭敬地退居门外。
禅德大师见得净明已走,便道:“如若不错,这‘净清’应是禅清师弟!我瞧他字迹龙飞凤舞,浪荡不羁,洒脱之中却又隐含了一丝昔日旧情,更是确信了他便是禅清。不知禅道师弟有何高见呢?”
“阿弥陀佛,禅道小那禅清师兄个岁月,幼时在这少林寺之中倒与他打闹玩耍,看到这字迹之时确实在第一时刻便想起了那禅清师兄了。不过确有一事,若是禅清师兄,他又为何以‘净清’为名发来此信呢?”
禅德大师叹道:“想他定不愿我等察觉他乃我们的师兄弟,故而便编撰一名。不过这禅清师弟熟谙我少林传承之道,到如今时刻,便应是以‘净’为佛号字题,而也就是如此,老衲才会更加确信他是禅清师弟了!”
禅道大师问道:“那我们如何才能寻找到那禅清师兄呢?”
“阿弥陀佛!”禅德大师道了声佛号,“不必寻找他了,禅清他悟性极高,他在这江湖之中闯荡,倒是更能为百姓锄奸。这佛门,倒是与其不太适合呀!”说着话,那精神矍铄的老方丈眼中竟闪过了一丝别样情绪。
禅道听了方丈大师之语,也不再多言,而是问道:“方丈大师可派少林中人前往那江阴之地锄奸扬善?”
禅德回道:“那是自然,不过师弟可想想,这汴京少室山到那江阴之地,路途可是遥远。若是派出寺僧前往那江家堡中锄奸,恐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老衲想,那江阴曾有老衲的一位同道中人,他是‘新化寺’的方丈大师,这新化寺虽不如我们少林寺千年之古刹,但是却也是正道门派之一。更何况那方丈大师‘空松’为人正直,锄奸扬善,实属善良之辈、可托之人。”
听了禅德之语,禅道不再多言,只是恭敬言道:“全凭师兄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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