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三人行走之间颇为无聊,便聊起天儿来。那司徒明空问道:“禅清大师呀,我们此行为何不走官道呢?官道一来宽敞;二来安全呢!”司徒明空不等禅清回答,便继续道,“难不成是大师知道小道儿是捷径,较之大路更为方便?”
禅清大师看了司徒明空一眼,说道:“李小施主不光是武艺高强,文采飞扬,同时还是头脑灵光。阿弥陀佛,有此善人,不入空门岂非遗憾哉!”禅清大师说着,便捻须大笑起来。
司徒明空听得这禅清大师说出此语,当即便回言应道:“还是不要了,如若让我入得这空门之中,一生品不得美酒,伴不得佳人,这又岂非遗憾哉!”司徒明空说着,便也朗声笑了起来。那司徒明空笑声方歇,便也面露歉意,道,“逍遥方才言语多有狂妄,望大师见谅!”
“诶,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施主不愿入那佛门清净之地,难不成在俗世之中有太多牵挂?”禅清大师此刻竟是微微一笑,颇为好奇,“李施主你与老僧相逢,我们也算知心好友了,不知可否告知老僧一二呀?”
司徒明空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想起这禅清大师对自己屡次有救命之恩,当即也毫无隐瞒,说道:“大师所言哪里话,你救过我不下数次,我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司徒明空说罢,便继续说道,“其实在下已有妻女······”
没待司徒明空继续往下说,那在场二人无不惊讶起来。禅清大师说道:“噢,看不出李小施主如此年少,竟已有了孩子!”禅清大师说罢,便也朗声笑了起来,叹道,“凡世间,这姻缘颇为奇诡奥妙,望施主能再姻缘红尘之中,坚定自心,可不要迷失自我了!”禅清说罢,便也不再多言。
再说那一旁的永川香织,听后却也是身形一震,险些跌下驴来。司徒明空连忙扶住,却见得永川香织勉强一笑,她在心中想道:“唉,我只是师父的女徒儿,他已经有了妻女,我又何必再想这不切实际之事呢!”永川香织想罢,便也真正地展开笑颜,“嘻,还要恭喜李师父啦,不知什么时候我能见见我的师母呢?我猜她一定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而且一定是位心地善良的好姑娘,是不是呀?”
司徒明空听永川香织夸赵灵儿的这几点,无一例外,都是自己心喜她的原因。司徒明空说道:“你这徒儿,还没见到你师母就在此献殷勤,不过你所说的也都是真实的,哈哈!”司徒明空说着,便也驱驴赶上那走在前方的禅清大师。永川香织见此,也赶忙跟了上去。
司徒明空却是继续说着他那方才未说完的话:“至于我方才所说的酒,其实我先前从不饮酒,但是后来自从遇到了我那自称‘酒剑仙’的师父,我便也饮起酒来!”司徒明空说着,便道,“我先前觉着那美酒如毒,但是如今方才知晓,酒之一物,玄之又玄,当为琼浆玉液。想我悠悠人世之间,有此物诞生,真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