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湖里只有草根和鲢鱼,都没鳜鱼好吃,我这是从南边买来的鱼苗,这鱼爱得病,不好养,我在那里学了半个月,才学会的,在这一片,也算独一份了!”
老人喝茅台,我喝米酒,边说边唠,直到酒足饭饱。送老人走后,我和安姐姐就江下的发展又唠了半天,才带着几分酒意钻进了我那屋的蚊帐里,酣然入睡了,半夜,我被一泡尿憋醒了,跑到外面哗哗啦啦往湖里放了半天水,湖边的蚊子真厚,盯得我连胡啦带打,撩起蚊帐就钻了进去,重新进入被窝里,摸摸被蚊子叮了的**,刺挠得钻心,挠了半天,往手上吐点唾沫,抹到**上,还是刺挠,短裤又挡害,我就脱个溜光,不停地挠,挠着挠着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我感到身旁似乎有人,我一愣,但立刻笑了:“又想安姐姐了?没出息!”我太困了,也没多想,只是继续睡我的。
醒来,我感到手里有团绵软的东西,就揉捏起来,热乎乎的,肉头头的,手感不错,揉着捏着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感到嘴里也含着个软乎乎的东西,我睁开眼一看,吓了一跳,我正把一个只穿着三点式的女人紧搂在怀里,自己的大嘴,正叼着一个粉嫩的小樱桃。我吓了一跳,是安姐姐。怎么会呐?昨天也没喝多呀,我怎么又走错门了?还好,虽然我一丝不挂,她还穿着三点式,只不过,文胸已经被我掀到上面去了,我的一只手正肆意地虐待着一个半圆,让它不停地变换着形状,而我的嘴正啃唆着另一个半圆上的小樱桃。幸亏姐姐的小可爱还忠于职守,紧紧地护着法门!但她的手也没老实,俩手满把攥着我的那物,上面还露着个紫亮的大圆头,似乎在量那物的长短……
妈的妈,我的卖年糕的姥姥呀,我怎么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呐?怎么一到晚上就错闯桂府啊?幸亏没冲破最后那关,不然我可就闯大祸了!
这时,我发现安姐姐秀美的睫毛正在急骤地扑闪着,手也把我那物捏得一柱冲天。她应该是马上要醒了,自己光着身子,把安姐姐也剥得只剩下小可爱,罪莫大焉,让我怎么解释?
我急忙爬起来,拎着裤衩和背心,狼狈逃出了蚊帐,重新钻进了自己的屋里。
天亮了,我还睡在被窝里,外屋就噼里啪啦地响起鱼蹦跳的声音,我急忙穿好衣服,跑出房间,安姐姐边往盆里放鱼边说:“小色鬼,你睡得怎么样?没尿炕吧?”
我赧然地说:“我又睡迷糊了,好悬走错了房间!”
安姐姐扑哧一笑:“再走错了姐姐就打小色鬼的**!”
一上午,我们俩又各钓了一条鳜鱼,安姐姐还钓了两条鲫鱼,我钓了一条一斤多沉的鲤子,都交给了小媳妇,告诉她只把那鲤子给我们做一个浇汁鱼就可以了,吃了午饭,我们就要离开这里!我把饭钱和住宿钱交给她,小媳妇笑道:“姐姐告诉我欺上不瞒下,我听姐姐的,对上说二位交钱了,对下,我就分文不取了!”
我坚持要交,小媳妇把老何叫来了,钱不但不收,还要挽留,我说:“我们俩是来考察的,现在已经看明白了,得马上去柳林乡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