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们向长山乡走去,这里的路况更糟,车走了十多里就抛了锚,我们俩只好把车停在一个小村子的老乡家,徒步行走。()。
越没车,安姐姐越来事,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拎出个大兜子,装得满满的,而且死沉死沉的,我一看就愁住了,安姐姐跟那家主人借个背夹子,其实那东西也真简单,两个三角叉的木棍,绑上几个绳,把提包往里一放,背夹子一绑,往身上一背,像后世学生的双肩包,背起来确实方便很多,也不觉得沉了。安姐姐要背,我说:“得了,还是我背吧,也不知道你发什么神经,进山带这么些东西干什么!”
安姐姐笑道:“我这回给你介绍个老伯,诸葛亮一样的人物,治山治水都有一套,对你治理邑县肯定有帮助!”
我感兴趣地说:“那可太好了,谢谢姐姐惦着小弟!”
安姐姐笑道:“姐姐从小就是孤儿,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洪老爹一家对我亲,我也就当爹娘对待,哪回来家里,老爹大娘都像对自己孩子一样待我,来一趟,我不带点礼物,心里能落忍吗?”
路是真难走,走十几里山路后,待看见远处的村庄时,就遇到了被地震破坏的路,我们还得顺坡下沟淌水,那水里都是粘得拔不出脚的黄泥,我背着背夹子,手里拄着个棍子,支着身子,一步步倒蹬。安姐姐虽然是空身,但她是女人,走几步就得扶着我喘息半天,每次她往我身上一靠,那呼哧呼哧娇喘出的香风,那起伏的酥胸,都令我鼻血不太安分。
走了一半时,我见安姐姐身子摇晃欲倒,用胳膊环住了她的小腰,可她脚下那粘泥却紧拽着她深陷下去的小脚丫。她奖给我一对大白眼球子:“笨啊,不会搂着我一起走啊?”
这句命令给我提了醒,也壮了胆,为了让她拔出腿来,我把手大往前伸了伸,胳膊兜着她的腋窝,帮她用力,谁知道手掌却摁住了她那绵软的半球,我心里一颤,手想退出来,可她人却依赖地靠到了我的身上,我心里一热,干脆实实在在地摁住了她的那份绵软,用力带着她向前跋涉,半球也就完全在我的大手掌控之下了。走了几十步,她呻吟着,但也奖赏地对我飞起媚眼。现在安姐姐的半球已经让我柔捏得挺了起来,人也几乎扎进了我的怀里。直到我们爬上个土岗,走进一家农户院里,我的手还满握着那饱满的峰峦,不停地揉捏着,享受着那醉人的绵软。
门一开,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嫂笑着从屋里迎了出来,安姐姐低声说:“来人了,小色鬼,祸害够了吧?快松开吧!”我才把手缩回来,低声说:“姐姐的宝贝挺好,大而圆,坚挺绵软,手感不错,现在要看一看,肯定大饱眼福!”
她给了我一个白眼:“小色鬼,得寸进尺!”她朝前走了几步,甜甜地叫了声:“嫂子!”
来人笑道:“是若云啊,你可好长时间没来了?怎么,又是检查救灾款落实情况的?快进屋,听你哥说,那路可难走了,你们怎么走过来的!看看,满脚烂泥呀。来,坐下,我打水,你们快洗洗!”
安姐姐边洗脚边说:“你们孙书记说都落到户了,你家房子都修完了,还能有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