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柔柔地摸摸我的脸,轻柔地说:“慢慢说吧,姐听着!”嘴里说着,眼睛却已经闭上了。
“嗯,要修就修条水泥路,铜帮铁底的,走车方便!人说要想富先修路,我大体算了一下,修一平方米路,有120元就可以拿下来,从邑县到海州才36公里,按八米宽修路,有四千万足够了,我想凑四千万,先把路修好!”
安姐姐梦呓似地说:“小色鬼,你说吧!拿四千万修路,你真敢想啊!”
我的眼皮也沉了,嘴却在说:“不敢想也不行啊,谁让我在其位呐!不修好路,农民的水果怎么运出去?我算了……”
我还说的什么,记不住了,屋里只响着两个人的鼾声……
一觉醒来,我和安姐姐紧紧地搂在一起,俩人大汗淋淋,但手都没老实,我的手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摸着雪峰,她的大腿压在我的腿上,胳膊紧搂着我。我想撤出手离开她,她却突然说:“说呀,继续说你修路的计划!”说着手还往怀里搂了搂我。
我急忙站起身来,整理一下衣服,坐到了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我算了,以咱们受灾的名义向上伸伸手,跟中央要一千万,跟省里再要一千万,跟市里要几百万,剩下的那些钱,我们卖掉客运站,重新移地再建个客运站,可以省出六、七百万,连修乡间道,还差一千多万,我们就从银行借了,只要我们路修起来,建个收费站,一年也可以出来三百多万,几年就把钱还上了。”
“走路收费,农民愿走吗?”她现在酒也醒了,声音柔柔地说。
“原土路咱们不动,有愿走的,还可以走,走咱们水泥路,就交钱,两条路差别大,水泥路好走,拉水果的,不差那十块八块钱,我看都能走咱们修的路。”
“向上要钱难度可是太大呀!国家在发展,要建设的地方多了,雨露那么好就洒到我们头上?”
我说:“现在我们是重灾区呀,修水泥路的钱不能给,修路的钱总能给吧?剩下的钱就靠我们自己努力了!”
“我担心上面不会同意你卖客运站的,那是国有资产啊!领导怕承担国有资产流失的责任!”
“恰恰相反,我们这么做不但国有资产不会减少,还会增加,现在客运站已经不能用了,我们移动后,新的客运站不但面积大、条件好,而且由于迁出了闹市区,也避免了出现交通事故,一举数得,何乐不为?”
她想了想,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说:“那你得调换一下报告的角度,不说修路,只说解决客运站的老大难问题,那样估计会容易一些!”
我想了想,呼地站起来,在她脸上叭地亲了一下,然后飞快躲开,笑着说:“太好了,姐姐一句话就拨开云雾见晴天了!”
安若云捂着被我亲的地方,俏脸通红,一动不动,好像还在享受这温馨时光,半天才笑道:“小色鬼,总捡姐姐的便宜,你等着,有你好瞧的!”
我笑着说:“这是奖励姐姐的,姐姐出了这么好的主意,就该奖赏,赏罚分明是当领导的必备条件!你们组织部不是也应该鼓励这样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