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泪也下来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直到火车消失在远方……
送走了安若云,我心里空空的,像被人掏得只剩下外壳,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火车站的,站在站外傻呆了半天,我才打车去飞机售票处,买了去北京的机票。直到我登上了去北京的飞机,我的耳边似乎还响着安姐姐那哭泣的声音。
下午二时,我到了北京,刚走出航空港,我就看见美丽如仙的白雪和一个同样美丽小姑娘站在外面,我拎着小皮箱一出航空港,白雪就紧紧地抱住了我,也不背人,两个人紧紧地搂着,亲吻着,直到旁边的小姑娘哼出了声音,她才让出了身子。
小姑娘搂住我说:“嫂子说话可没信用了,路上还说,让我先搂哥哥,可一看见你她就霸占上了,不够哥们儿意思!”
我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你应当理解,我们是恋人啊!”
她撅着小嘴说:“那我还是妹妹呐,也应当亲亲哥哥!”
我把她搂进怀里,边往外走边问:“开车来的?”
“嗯,嫂子开车,妈妈可偏向了,不教我开车,光教我嫂子!”
我笑道:“看来我得把她接走了,不然该把我小妹妹气坏了!”
气得妹妹拿拳头砸我:“哥哥更坏,一来就要把我们好朋友拆开!”
白雪熟练地开车穿过立交桥,我笑道:“雪儿车开的不错啊!”
白雪笑着说:“是妈妈逼着我学的,第一次走是妈妈开,第二次走就让我开,我不敢,妈妈就打我**!”
我吃惊地:“打**?”
“嗯,真打呀,嘻,可疼了,妈妈就是让我长记性!北京的路真复杂,没妈妈逼着,我还真学不会!妈妈真好,在单位也是逼着我干这干那,我干的不好,她就瞪我,我赶紧重新干,现在我把办公室里的工作都干遍了,下基层,调查报告也让我写,第一次耐心地给我讲应该怎么写,第二次就放手让我写了,回头她死命地夸我,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工作干的多,我提拔得也快,现在我已经是正科的副主任科员了,再提主任科员就该是副处级了!”白雪说着,车在路上飞快地穿行着。
车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开进了一个由士兵站着岗的绿树丛中,车在一个别墅院里停了下来,妈妈站在别墅门前笑着说:“大闹县城的小书记回来了!”
她消息倒灵通!我笑道:“妈,不带这么糟践自己儿子的,他们欺负上门了,我还能老实受着?”
妹妹立刻说:“我坚决支持哥哥的革命行动,咱们宁可打黄了,也不能让人家欺负黄了!我哥哥做得对!这才是我心中的好哥哥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