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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二百七十九章 辩(1 / 2)

 第六卷命运之诗第二百七十九章辩

黑色的夜晚,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里,洛滕索堡原本应该早已经一片黑暗的街道上,却闪动着大团大团不住晃动的光亮。()

那是大片的火把,在火把的映托下,无数的人影在街上不住晃动,一阵阵急促沉重的脚步和带着奇怪腔调的喊叫声此起彼伏,令躲在紧闭门窗的房子里的居民不由感到万分恐惧。

没有人想到原本驻扎在洛滕索堡外的罗斯人军团会突然叛乱,当毫无防备的堡垒要塞被突然占领之后,大批的罗斯士兵立刻如决堤的洪水般涌进堡垒,然后沿着依山铺就崎岖延长的狭窄街道向着三武圣人教堂逼来。

罗斯军团的突然叛乱让所有人不由大吃一惊,距离教堂最远路口上的几名近卫兵以至来不及赶回教堂就被蜂拥而至的罗斯人淹没,当冲到高耸的石头墙下时,教堂两扇厚重的大门已经紧紧关闭,早已冲上墙头和塔楼的近卫兵不测却并不惊恐的严密监视着墙下。

在下面,更多的如林锋芒则在被夜色笼罩的火把映照下泛着一片片令人胆寒的光芒。

近卫兵们虽然感到紧张却很快就冷静下来,虽然并不知道生了什么,可是他们知道那些之前还是他们伙伴的罗斯人这个时候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敌人,当看到有几个罗斯人试图沿着石墙的死角悄然靠近后,他们手中的弩弓立刻毫不留情的射出了几支强劲的箭矢,随着短暂的惨叫声,那几个罗斯人立刻沿着墙角栽倒在地,这也让那些试图一鼓作气冲到墙下攀爬上来的罗斯人的气势立刻为之一挫。

墙下的罗斯人眼中流显露了野蛮疯狂的眼神,在他们的眼中,皇帝的近卫兵们无疑是勇敢可畏的,可是许诺得到的丰厚财富却让他们决定铤而走险。

现在,当他们觉自己竟然出人意料的把那支可怕的军队和他们的主人包围在一座小城的修道院里,而自己一方又比对方的数量远远多出许多时,罗斯人心目中原本深藏的畏惧,开始变成了对即将到手的财富的渴求和贪婪。

墙上闪动的人影引起了罗斯人的注意,当他们看到一面熟悉的旗帜忽然出现时,下面先是一静,随后立刻变得喧哗起来,罗斯士兵们纷纷向前挤着,试图看清那是不是就是他们心目中那个既畏惧又希望见到的人,就在这时,随着人群后面的一阵拥堵,几个身穿甲胄的骑士出现在了罗斯士兵当中。

因为身形外貌和衣着的不同,伦格很快从罗斯人当中认出了瑞恩希安,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伦格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慢慢带马向墙下走来的瑞恩希安,在抬手阻止了身边试图举起弓箭的近卫兵之后,伦格无声的抬手做了个手势。

修道院沉重的木门慢慢打开,只有一个人的瑞恩希安催马慢慢走进了大门,当听到身后木门关闭时出的沉重响声时,他略微停了一下,随后继续带马向前,直到看到站在台阶上的正等着他的阿历克斯。

瑞恩希安门默默下马,当他登上台阶来到阿历克斯面前看了一会,然后错身而过时,他听到近卫军统帅从牙缝间迸出的的低声自语:“我真应该在君士坦丁堡的时候就把你给杀了”

“小阿历克斯,你还是那么天真,”瑞恩希安背对阿历克斯停下来,看着前面通向祈祷室的房门,他淡淡的说“你应该想想,为什么我到现在依然活着,以至还能让你们陷入绝境,如果说上帝眷顾圣子,那么眷顾我的又是谁?”

阿历克斯眼中闪过寒冷的杀机,他手臂上鼓起的筋脉鼓噪得手掌在不停的握紧,不过最终他还是停了下来。

“陛下在等你。”近卫军统帅转过身走到房门边,随着房门悄然打开,看着消失在房间里的那个背影,阿历克斯的嘴唇绷得紧紧的。

狭窄的房间里十分安静,看到站在桌子后面望过来的伦格,瑞恩希安忽然有一种似乎回到过去许久前的错觉。

曾几何时,他曾经居高临下的向这个年轻人号施力,在他的眼里,这个当初的罗马农兵一直只是自己手中一个也许颇为重要,但是却终究微不足道的棋子。

不论是在的黎波里还是在耶路撒冷,他都从不认为这个年轻人会成为最终要挟到自己的人,以至就是在通向罗马的旅途上,瑞恩希安也不断把这个看上去颇为走运,可实际上每一步都走得非常艰难的幸运儿看做是实现自己梦想的一个阶梯。

但是就是在这种不知不觉中,这个年轻人却开始迅的成长,当终究意识到有一天他会成为一个要挟时,瑞恩希安惊讶觉,自己不但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摆布他,以至自己的命运都已经掌握在了这个年轻人的手中。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你只是一个侍从。”沉默的望着伦格看了一阵之后,瑞恩希安坐在桌前的一把椅子里,他略歪着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就在几年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个年轻人会成为自己一生中最大的敌人,更想不到自己会因为他而被驱逐出罗马。

没有人知道,总是在深夜时分,瑞恩希安往往会从噩梦中惊醒,他似乎总是听到伦格的军队在追逐自己的马蹄声,这曾经一次次的让他深夜里从床上爬起来下回顾,胆战心惊。

“时间过的很快,”伦格悄然抚摸着下颌上已经略显粗硬的胡须,一种同样略感恍惚的心思飘过心头,从莫明其妙的回到这个时代,到现在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虚幻,似乎之前那个人并不是自己,或者只是一个占据了这个身体的灵魂“不过现在看来最终胜利的是你。”

听到伦格的话,瑞恩希安的面颊悄然颤抖了一下,他站起来转到椅子后,双手用力紧紧攥着厚实的木头椅背,他的双眼紧盯伦格,过了好一阵,瑞恩希安悄然摇头,他的声音很轻,听上去就好像是在自语而不是诉说:

“我到过一些地方,其实是很多地方,我承认自己从来没真正遵守过你不许踏上罗马土地的命令,因为我认为那是不公的,是你强加于我的,不过也正是因为我违背你的命令,让我亲眼看到了很多东西。”

瑞恩希安奇异的眼神落在伦格脸上,如果说那种眼神中有什么太多的寓意,那就只是佩服。

“我不得不说你干的很好,以至比我想象的都要好,罗马在你的手中变得比我所知道的任何时候都要强大,你知道我曾经又回到过君士坦丁堡,我见到了那些繁荣的集市,我冒险和一些普通人交谈,试图从民众中听到对你的不满,可是我很失望,虽然的确有人憎恨你,可更多的人崇敬你。至于军队,那是最让我感到不测的,现在的他们已经完全能够和罗马最灿烂的时代相比,特别是你竟然带领他们完全击败了十字军。”

说到这里,瑞恩希安的情绪有些激动,可是接下来,他的眼神逐步变冷。

“可是伦格,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在做了那么多事情之后还不肯罢休?难道你不知道当我离开罗马的之后,就已经意味着在罗马已经没有人能再和你对抗了么?”

瑞恩希安依旧慢慢的摇着头,然后他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伦格,疑惑的问:“我不明白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已经是皇帝了。以至即便是最痛恨你的人,也不能不承认你所做的一切,不论是收复保加利亚还是推行新的法典,这一切已经足够让你成为与查士丁尼一样伟大的人物,可是你竟然还不肯满足,难道你真的认为自己是上帝赐予这个世界的奇观?真的认为自己能够成为以上帝的表面向世人宣布神意的那个人?”

瑞恩希安的声音开始变得激动起来,他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椅背在他手里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同时他的眼中闪动着一股莫名的愤怒。

“看看现在的罗马,他是个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你究竟要把这个帝国带向什么地方,以至即便是你身边的人也不知道,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人背叛你,”瑞恩希安绕回到椅子前坐下来,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看着里面殷红的酒汁“你给了农民土地,这个巴西尔皇帝也做过。可是他从来没给过农民更多的东西,更不要说给他们出他们应该得到的东西。”

瑞恩希安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伦格,然后用一种越来越低,却又越来越有力的声音说:“我的朋友,这就是很多人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已经得到了做为皇帝应有的智慧,虽然你所做的一切都让罗马有可能迎来即便是查士丁尼和巴西尔都做不到的灿烂,以至能够让你的名字在后世完全能够和君士坦丁大帝相提并论,但是你也夺走了应该属于别人的东西,特别是一些你不能去破坏的东西。”

说到这里,瑞恩希安终究停了下来,他认真的注视着伦格的脸,过了好一阵,用一种充满迷惑的声调低声问着:“你究竟想得到什么?你究竟想做什么?难道现在已经拥有的一切还不能让你停下来么?难道你不知道再向前走就是地狱了么?”

到了这时,自始至终不断在默默听着的伦格平静的脸上终究浮起了一丝淡然的浅笑,他从桌子上拿起另一个酒杯悄然晃动,醇稠的汁液在黄金的杯壁上挂出了一丝淡淡踪迹。

“你问我想得到什么?”

伦格反问了一句,他悄然抬头看着对面这个能够说是自己一生中最顽固的敌人,不过他的眼中既没有行将失败的沮丧,也没有对敌人的愤怒,有的只是一丝若隐若现的无奈,甚或是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清的放松。

“我想得到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出现,至少在我们所知道的这个时代也不可能出现,这是我犯下的最大的错误,不过也能够说是我这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东西。”伦格绕过桌子走到角落,从一个厚实的皮囊里拿出了一张折得很好的羊皮地图,当他打开那张地图时,看到了瑞恩希安已经平静下来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激动。

“这是罗马,”伦格的手指在地图上悄然划过,随着他手指的滑动,瑞恩希安的呼吸逐步变粗,在那地图上,他看到了帝国的西北的边界从原本已经熟悉的地方向着保加利亚延长,而东北,广袤的罗斯大地已经被囊获其中。

地中海上,从罗马人所熟悉的充满神话与ji情的爱琴海到东方遥远的,以至就要进入无边大洋的海域上,则标注已经被罗马舰队征服的条条航道和众多港口。

不过,真正令瑞恩希安为之激动不已的,则是小亚细亚那广袤无垠的大片草原和随着与科尼亚人签订的条约,完全被并入罗马版图的庞大领土。

看着这幅地图,瑞恩希安的心在剧烈的跳动,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正在做一件错事,或者说是一件也许并不如他自己想象的那么伟大的事情。

不过很快,他就平静了下来。

他伸出手在地图上仔细抚摸着,他似乎能够感觉到每一片被他抚摸过的土地上曾经生过的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以至好像也能感觉到伦格与这一片片罗马土地之间那深深的牵连。

“你做到了,以至有些地方做的比查士丁尼皇帝还要好,”瑞恩希安看着对面年轻的脸,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无力。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意识到,即便自己取得了胜利,可是自己也许用一生的时间也无法从心底里抹去这个人给罗马带来的影响,更无法让这个人的阴影从自己的心头消失“可是你知道你同样犯了很大的错误,你让罗马人重新获得了荣誉,但是却不该又去挑战罗马人的荣誉,这是你最大的错误。”

“不,那并不是,”伦格笑了起来,他很轻松的靠在椅子里,好像对面的这个人没有对自己形成任何要挟“我的错误并不在这里,你说我挑战罗马人的荣誉,那是谁的荣誉?你所说的罗马人只是那些穿着丝绸长袍在公共浴室里高谈阔论,或者是那些认为自己是上帝赋予了某种能够任意决定他人命运的特权的贵族,就好像你,我,马克西米安或者是任何一个贵族一样,对么?”

伦格悄然摇了摇头,他把挂在胸前的十字架轻放在桌子上抚摸着,然后平和的对瑞恩希安说:“不论是贵族还是教士,他们都认为自己拥有权力是上帝赐予的,所以一切都是应该的,而民众,不论是罗马人,法兰克人,萨拉森人,似乎就是应该被统治的。如果只看这样的想法,倒是不论基督徒还是异教徒都完全相同,似乎所有信仰的贵族在这一刻都无一例外的信任一个叫‘特权’的宗教了。”听到这里的瑞恩希安脸色立刻一边,他有些愤怒的要张嘴说话,可是却被伦格抬手阻止“不要打断我,你知道我说的没有错,也应该知道上帝并没有给任何人奴役他人的权力,因为在上帝面前我们所有人都是平等的,除非有人认为自己并非上帝所造。”

“可是即便是你自己也承认,罗马皇帝是上帝在世间选择的代行,不要忘了,当你坐在宝座上的时候,你是与耶稣基督共同治理这个帝国,而你自己也是上帝赐予世人的神子。”瑞恩希安的声音有些压抑,在这一刻他有种莫名的感觉,似乎眼前这个已经被自己掌握了命运的人,却依旧在做着某件可能会让他和整个罗马完全改变的事情。

“耶稣基督能够拯救世人,以至能够拯救仇视他的敌人和异己者,可是却无人能够拯救他,这是为什么?”伦格直视着瑞恩希安的眼睛“因为他知道自己所秉承的,恰恰是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无法接受和不愿接受的东西,那么请你告诉我瑞恩希安,你真的相信我是上帝赐予世人的圣子么?”

瑞恩希安在这一刻完全沉默了,他和伦格相互对视,他觉得喉咙悄然有些干,一时间以至有一种想要立刻离开这个房间的冲动。

“我让罗马重新收复了失地,而且在战争中得到了财富和荣誉,罗马帝国又开始有了恢复过去荣光的希望,”伦格站起来转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夜色中熊熊燃烧的火把和那些若隐若现狰狞的脸,他出一声悄然叹息“可是这一切都不过好像过眼的云烟,再坚硬的石头也会变成泥沙,再强大的帝国也有消亡的那一刻,就好像凯撒时代,哈德良时代,君士坦丁和查士丁尼皇帝的时代一样,总有一天,人们会看到我们给他们留下的,只是一堆曾经恢弘的石头和被废弃的城堡,也许到了那时候,我们的帝国以至也只能被历史学家提到,而我们的子孙以至早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后代。”

伦格悄然的说着,可是他话里的那种肯定的声调,却让瑞恩希安心中不由升起一种他就是在诉说一个无可置疑的现实。

“我们能给后世留下什么?只是我们虚幻的荣誉吗?或者是证明我们曾经如何富有却因为贪婪奢侈而无耻灭亡的宫殿?还是给他们留下即便有一天罗马帝国不再存在,可依旧能让后世永远受益的东西?”

伦格回过身看着瑞恩希安,他似乎并不在不测面那些可能随时会起进攻的罗斯人,当看到瑞恩希安似乎因为他的话显露疑惑的神色时,伦格呵呵一笑,重新回到桌子边:“罗马注定会成就一种精神上的伟大,但是这种伟大也许要很多年之后才会真正被人们所认识到,在那个时候,人们会感叹罗马人甚或是希腊人早在基督降临前几个世纪就拥有的某种宝贵的东西,虽然这些东西曾经淹没在野蛮时代的荒唐和黑暗时代的血腥之中,但是总有一天这种思想将会成就愈加伟大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早在一千年前由耶稣基督早早的告诉了我们,那就是世人在上帝面前所拥有的没有差别的卑微和遭到的相同的恩泽,那是不论任何身份都应拥有的东西。”

“可是,你这么做会让罗马的贵族得到他们原本拥有的一切,”瑞恩希安终究忍耐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必须驳斥这种让他不安的荒谬言论,他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因为他莫名的感到了其中令他不安和恐惧的东西,他告诉自己必须让这一切停下来,否者这个面临死亡的人,就能做出什么会让罗马完全改变的事情。

“如果说你削弱元老院的权力我还能理解,可是你为什么要重新建立特里布斯?难道你不知道那不但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以至可能会危害到你自己和你的承继者的权威么?”瑞恩希安激烈的质问“你应该成为一个巴西尔或者是查士丁尼,如果那样我也许以至会放弃成为你的敌人,我还有巨大的财富能够挥霍,虽然憎恨你,可是做为一个罗马人,一个罗马贵族,我只会在这种憎恨和嫉妒中度过我的一生,却不会纯粹为了自己的私欲成为一个弑君者。但是你所做的一切都让人感到不安,你让特里布斯拥有了太多权力,而这些权力以至已经能够让一些农夫站在贵族面前大声说话,而且你还用契约让农民完全拥有了属于他们的土地,而又让大大小小的商贩们拥有了参与城市订制税法的权力,难道你不知道即便是追随你的祈祷者教团里,也有人无法接受这种事情?难道你不知道这会完全毁掉太多的东西么?”

“可是这却能让罗马,以至让这个世界从一片黑暗中走出来。”伦格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低,他并不指望瑞恩希安能够听到,当马克西米安终究在他面前表显露完全决裂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驱逐自己的将是什么,而他也已经知道自己并不指望这些人能够明白自己内心中所想的那些东西。

“伦格,你即便到了现在也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对么?”

瑞恩希安忽然笑了,他原本希望从伦格脸上看到一丝沮丧,可是当看到那张脸上不但平静,而且依旧充满自信的神色时,瑞恩希安慢慢收敛了笑容。

“那么你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或者说你真的认为我做错了么?”

听到伦格随便的反问,瑞恩希安立刻要开口说话,可是在那一刻他却稍微变得犹豫了,他的嘴唇悄然扇动,过了一会后,他才出一声叹息。

“我不知道……”瑞恩希安觉自己的声音有些苦涩,笑容也变得艰难,在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想为伦格所说的那些话喝彩,当回想之前自己对伦格的那些政策的痛斥时却觉,在内心深处,他知道伦格所做的一切正是他即便想到,却永远不会,也不敢去做的。

“不论是让特里布斯与元老院抗衡,还是给予农民土地,这一切最终会让罗马走向一条新的道路,”伦格平静的对瑞恩希安说,他相信瑞恩希安即便并不真正明白这一切究竟拥有什么样的意义,也应该知道这其中所具有的严峻作用“君士坦丁堡不可能再成为吸允罗马财富的水蛭,但是要牵制行省总督将军权力的唯一方法,就是让君士坦丁堡与所有行省贯通起来,就好像那些道路,不但能够贯通整个帝国,更能够成为罗马这个巨人的血脉。”

“所以你才要不惜巨资修建那些道路是吗?”瑞恩希安看着桌子上标注着一条条密密层层线段的地图,眼中略微闪过一丝憧憬“就好像古代人们说的那样,条条大道通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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