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磅礴,漆黑的街道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慎狂奔上大桥,脚下一滑,摔倒了。他最终没有跑过死神。
张慎挣扎着爬起来,退到桥护栏边,看着已经追上来将他围住的四人,他们手中的砍刀偶尔反射出冰冷的刀光。
“为什么,我救过他,为什么要杀我!”张慎吼道,脸上的泥泞让他的脸很狰狞。
“老板让我转告你,你是个好人。”其中一个人缓缓提起砍刀,“但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轰!”一声雷响,刀已经深深刺入张慎的胸口,强烈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开始痉挛,身体慢慢向后倾倒,越过护栏,从桥上栽了下去。
动手的那人看着张慎消失在江中的漩涡,拿出电话,“老板,已经解决了。”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疲惫,“给他的父母寄些钱,不要让人发现。”
“是。”挂断了电话,四人消失在夜幕中。
熹平二年正月三十夜,南阳张府,府内一片混乱,张宗汉坐在正厅上座,手中的茶碗放下拿起,拿起放下。一二十出头男子在厅中来回踱步,听着内堂下人脚步声如屋外的大雨一般杂乱,心中更是急躁。
“机儿,南阳最好的稳婆就在里面,切勿急躁。”张宗汉强自说道,他心里也没有底。
“父亲,我空有一身医术,此时却无半点用处,已过了一个多时辰,这叫我如何能安心。”张机捶胸道。
“轰!”一声炸雷响彻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