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知道,但你指的战争应该是举国『性』的战争吧?可是马修少爷,你似乎忘记了,这一场战争终究是因罗斯切尔德千金而引起的一场局部战争……它不会扩大,不会弥漫整个大陆,便也当然不会让所有的贵族们都牵涉到战争的泥潭里。”很快接口的温莎夫人微笑道,神情跟她的口吻都显得异常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马修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谈话进行到这个时候,马修便实在没办法好奇这个女人以及她身后身旁的那些人究竟是有着哪些人了,她又凭什么有把握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战争只是局部的战争?只是因罗斯切尔德的千金而引起的战争?这可能吗?一旦战争开始,又有谁能够保证战争不会扩大不会蔓延?是玛雅方面能够保证?还是他们这帮疯子……真的具备这样骇人能力可以‘『操』纵’战争?
『操』纵。
这个词汇让马修觉得有些好笑。
感觉要么就是这帮人真是一帮天真的疯子,要么就是这帮人……就真的是很有趣很强大的一帮疯子。
不过,这些跟他终究没有直接的关系,在战争初期,战争也只能是斯图雅特和罗斯切尔德的战争,跟阿尔弗雷德也不会有太大关系……所以马修便也只是目无神『色』的问:“你说了这么多,让我意识到了一个有意思的问题,你好象认定我会帮你这个‘对我有利’的小忙……但这是为什么呢?你要知道,我除了执事身份,还有一个阿尔弗雷德继承人的身份。”
“对,就是因为你是阿尔弗雷德的继承人。”
温莎夫人笑了笑,眯着眼睛的她竟然流『露』出一丝很不适合在这个场合里所应该有的妩媚,她笑道:“一名合格的贵族,能够让他的敌人在原地多走2步,就绝不会只让他走1步。”
…
…
有意思的女人,有意思的交际花,有意思的一帮……疯子。
本来认为这朵交际花到来是为了说服他,让他沾上叛国嫌疑而跟他们合作的马修少爷彻彻底底的对这一系列事情有了强烈的好奇心,他在温莎夫人离去后,很快便找出了关于戴安娜被挟持后所发生一系列事情的文件,觉得不管怎样,他都必须得知道这帮人推动这场‘能被『操』纵’的战争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国难财?为了权势?这似乎不太靠谱,因为就从已知的温莎夫人,艾德默哈家族,以及阿提拉侯爵这几个人的身上,就可以轻易让人瞧得出这些人并不缺少所谓的财富所谓的权势,他们手中所掌握的财富和权势基本上已经无可复制。
那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
马修琢磨不出来,手中的文件也给不了他一个确切的答案,他皱眉将手中的文件随手扔在书桌上……转而试着从另外的一个方向去考虑这件事情,他首先想到的是这场战争在温莎夫人的口中似乎是一场‘可以被控制’的战争,而既然战争都能够控制,那就意味着一旦战争开始,玛雅公国方面应该无力控制一切,这也就解释了玛雅皇室对于罗斯切尔德千金目前就在阿提拉伊甸园一事,始终给不了帝国正面回应的问题。
“看来在温莎夫人这些人的背后,即使玛雅公国没有直接的参与到他们的事情中,悍然而试图跟帝国发起战争……但他们应该是无力阻止他们,或者约束他们的,那这里的无力是不是也就可以被认为是默许的一种?”
这个念头让马修陡然便明白了一些东西,他看着书桌上的文件,再次想着这些人推动战争的目的,便终于觉得他距离真相好象已经不太遥远……这让他下意识的便握紧了拳皱紧了眉,的确为这帮人的疯狂而震撼,然后,没再犹豫的他很快便按下了书桌底部所藏着的一个按扭上。
按扭陷下。
书桌正面那支巨大的银制十字架也缓缓倾倒。
紧接着,就在马修书桌左侧的墙壁上,一道暗门突兀出现,整个墙体都出现了扭动后,在马修的眼前,便是一暗室……这一点,其实也就是马修选择史蒂夫的办公室作为他临时办公室的主要原因,因为足够隐秘,因为这里可以容纳许多的秘密,许多连马修都不想看到的东西。
暗室里,除了一张圆桌便就只剩下了一张铺着红绒垫子的大床,这在从前自然是史蒂夫司祭休息的地方……很简单,就是休息,尽管大床豪华的程度已经注定了这休息不会太过简单,但让一位『操』劳了许久的白袍司祭难得的偷偷放松下,在床上跟他底下的修女们讲讲主的意志和精神貌似也不是不可原谅的事情,所以兴许就是这个原因,兴许也是这间暗室的确太适合藏下这个人,马修当初便也没有指责『操』劳的白袍司祭,
他走向暗室。
不出意外的在门口处便直接看到了大床上他所藏的那个人,以及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3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4条雪白的**缠在一起让马修直接便皱起了眉……他确实恨不得立刻把这个该死的东西给丢出他的办公室,但问题是,他又不能这么做,所以只能强忍着厌恶的马修最终也只是踢了一脚那个男人。
男人『迷』『迷』糊糊的『揉』眼坐起,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十分显眼……等他注意到了是马修,他便快笑了起来,随手拿开身上一个女人的手臂,他一边笑一边从圆桌上拿起一杯红葡萄酒,咕哝道:“噢,我亲爱的侄子,你要知道打扰人睡觉可实在不是一件有礼貌的事情。”
马修神『色』未变,依旧皱着眉的他只是简单道:“查一下玛雅南边最近有没有事情发生。”
“我亲爱的侄子……看来你终于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说着,他很突兀的便拍了下他身边一个女人的大屁股,让女人瞬间惊醒的同时,他的双手也陡然便攀上了**的颠峰。
浑然不顾他面前的阿尔弗雷德继承人。
也浑然不顾就在门外……那支硕大的银『色』十字架。<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