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几天,老羊倌着手为即将开始的行动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徐青山老羊倌那一套也是一无所知,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私下里,老羊倌不止一次的告诉徐青山,以后说话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和那些人顶着干,大不见,小不过,能对付就对付。他们爷俩为的就是钱,别的都和他们没啥关系,爱咋咋的。
白术那姑娘是何宏天的外甥女,什么事尽量都得给人家点面子,打狗还得看主人,能不惹她就别招惹她,万一行动中意见不统一,只要没有原则上的差别,能听她的就听她的;宋长江一看就是条硬汉子,这种人宁折不弯,属毛驴的,得顺毛摩挲,只要不和他顶着干,这种人一般也不会斤斤计较;唯独那个周伍,那个年青人,他也有点看不透,不过既然是上面主顾派来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是敬着点,别拿人家不当回事。
别的都好说,徐青山就看那个周伍有点不顺眼,那人瘦的掐巴掐巴没一碗儿,捏巴捏巴没一盘儿,小脸儿瘦得像狗舌头似的,都赶上孙猴儿他二大爷了,谱还不小,太能装了,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老羊倌三令五申,徐青山也只能在心里暗骂。
农村的生活极为单调,简单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眨眼间,就到了约定的日期。
早上刚吃过饭,白术、宋长江还有周伍三个人就到了。
老羊倌坐在炕上也没动地方,透过窗户看着三个人下了车,让徐青山象征性的出去迎迎。
徐青山推开门,冲着几个人热情的打了个招呼。
白术冲他点了点头,淡淡的笑了笑。
周伍还是那身装扮,仍是病病痪痪的,眼睛抬都没抬,就像没看见他似的,径真走了过去,面无表情。
徐青山看在眼里,心里轻哼了一声,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的,真当自己是瓣蒜了,装啥大尾巴狼啊!
只有宋长江很热情的和徐青山打了个招呼,咧着大嘴笑了笑,寒暄了两句。
老羊倌坐在炕上也没下地,见三个人进了屋,冲几个人呵呵一笑:“我这岁数大了,腿脚不像年轻人了,就不下地了,大家也用不着客气。我们是农村人,没那么多礼节,来,来,都随便坐吧。”
白术冲老羊倌微微一笑:“老前辈不用见外,我们是小辈,应该的。还希望老前辈多保重身体,健康长寿呢!”
老羊倌嘿嘿笑了笑,打量了三个人几眼后,便问白术:“姑娘,既然都来了,也就别藏着掖着的了。水贼过路,甭使狗刨。咱有啥说啥,先一起核计核计,又不是下河捞鱼,抬**就走。”
白术听完后,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宋长江和周伍,沉吟了一声,告诉老羊倌,她们几个前段时间已经为这事忙活了一段日子了,也算是小有收获,有点进展,正要说说这些事,也想听听老前辈的意见。
老羊倌冲白术摆了摆手,让白术不用一口一个老前辈叫着,一是他算不上什么前辈,二是他也不老,直接叫他老羊倌就行,实在不行,就喊他“老爷子“也行。
白术一听,嫣然一笑,觉得直呼“老羊倌”有些不太礼貌,而是改口叫了“老爷子”。
告诉老羊倌和徐青山,她们经过多方打探,听说在河北那边的太行山脉深处,有人曾经见到过硕大的蝙蝠,不像是普通的蝙蝠。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次要找的千岁蝙蝠。
老羊倌转了转眼珠,有点惊讶,没想到人家竟然已经有了些线索,本来以为他们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呢,大不了带他们在村后的大山里溜达几个月。没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横着穴了这么一杠子,如果不去看看,难免让他们怀疑,看来想清闲是不太可能了,这点钱还真不好赚。
徐青山看了一眼老羊倌,冲白术笑了笑:“那个白小姐,你说河北那边有大蝙蝠,你们见没见到啊?”
白术看了看徐青山,摇了摇头:“我们只是听说,还没有来得及上山,就赶了回来。所以,这传闻的真假,我们目前也不好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