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历来认为自已算得上是个矜持的女子,虽说在现代这种个性早已不当道,可是东桐一直以自已言行举止的稳妥而自豪着。东桐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已的言行会如此的出格,这西朝看来真是个能让人全盘改变的好地方。
屋中几个人互相打量后,还是那个怀真开口对东桐说:“好,我们就在外面守着,我瞧你也不敢多动手脚。”东桐冷冷的想抬起手时,见自已的手,依旧未能抬起,便直接站到怀真的男子面前,对他说:“我的手抬不起来。”那怀真的男子,冲着东桐打量一眼后,用手在东桐的胳膊上轻轻扫过后,东桐的手不再有那种沉重感,能轻松自如的抬起来。
怀真回头又望一眼床上的傅大人,转头盯着东桐说:“姑娘,我们都在外面,会仔细的听着动静,你别做小动作。”东桐见他们一个个不放心的往外走,冷冷的道:“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里面要是让你们还不放心,不如你们全部在房里呆着,好好观赏一番,顺便指点傅大人的动作。”东桐话茬儿一落,几个男人赶紧往外落荒而逃。
东桐用力合上门后,转过身子望着床上的人,东桐的眼前闪过傅家那间又小又黑的房子,想着丫头的房中尚且有烛火点亮,而自已那时在傅家的房内唯一的摆设,就是一个破碗,而且是自已在外面拾来没人要的。东桐越走近床边,望着傅大人脸上不甘的表情,东桐的神情不由自主我狰狞起来,笑得开心起来,东桐走近时,见傅大人眼中神智清明的望着自已,眼里神情无不透露出来的是,很不服气。东桐笑起来,原来能让傅大人的清高,在自已面前扫空,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东桐就近大力扯开傅大人身的衣服,傅冬忙用无力的手,阻挡着。东桐阴阳怪气的冲他一笑后,拿开他的手,用力扯散他的衣服,没有衣服的傅大人,躯体的确是白皙线条优美。
可惜东桐此时脑海里只想到,傅家人那间又黑又小的房子,想到傅家那种想让自已悄无声息的消失的做法。东桐越想越气极而笑,手上用力一声“哗啦”东桐未曾想过,自个有一天如此大力,可以扯烂一件好衣服的料子,傅大人裸的露出上半身,一做二不休,东桐把傅大人盖在腰上的被褥,一把扯开后,用力把下半身又扯光后,望着床上这个男子,瞧到他眼中气愤至极下还有丝羞涩的神情,东桐想起现代调戏人的戏码,东桐用手轻飘飘的摸一把,傅大人的下巴,嘴里笑嘻嘻的说:“傅大人未曾想过你的人俊,身子也如此美,就是不知倌倌街的花灿和你比,谁的更加好些。”傅冬脸上的神情,羞愤难当,嘴巴动动后,还是未曾开口。
东桐见状大喜,再用手轻轻摸摸傅大人的身体,还用手轻捏下胸膛,嘴里轻轻的感叹道:“傅大人,我想你和花灿公子,应是不相上下的。”傅冬气极,冲东桐哑着嗓子叫:“你给我出去。”东桐想着房外的几人,要是自个真的就这样出去,怕是不会放过自已的。东桐一把捂住他的嘴,想想后学着在棉院偶然听来的语气,大声音冲着外面说:“哟,傅大人,你要慢慢来才行,这一下子,我可受不了。”东桐又听一会,房外没有动静后,才松开捂住傅冬嘴巴的手。东桐想着这些人,今日已让自已亲眼瞧到这情景,自已今天想全身而退怕是不行的,那还不如让傅大人承自已恩时,东桐再一次故意把脸对准他,让他仔细的瞧清楚自已眼中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