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殊不知,景惜并没有被送去夜总会,而是被两个黑衣人带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
她来的时候,眼睛被蒙着,嘴巴也被胶带封着,出不了声音,浑身上下也被绳子捆绑得结结实实。
到目的地后,黑衣人才把她眼睛上的黑布扯开,嘴唇上的胶带撕开。
景惜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处境,傻眼了。
眼前什么都没有,就几个笔直僵硬站着的黑衣男人,各个背着手,面无表情的一字排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
不一会儿,人来了,每个人都鞠躬,但是都没出声。
景惜看见,过来的是一位老者,杵着拐杖,年龄大概在六十左右,虽然如此,但浑身透着一个坚毅的强大气场,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从来没有见哪个老人有如此大的力量,就那么一站,仿佛周围的气息都在凝固。
她也莫名的在胆怯起来。
老者一个眼神,所有人都退了下去,身边只留了一个。
他坐在景惜面前,垂眸睨着她,像是帝王,在睥睨着一个死囚。
景惜低着头,硬是被他用拐杖翘着她的下巴抬起来,面对他。
老者冷面如魔,盯着景惜哼道:“如此一张脸,到底是怎么让阿湛上心的?”
这么一听,景惜明白了。
不是权湛野让人捆绑她来的,而是这个老人,估计是他瞒着阿湛让人绑架她来的。
可是,他是谁?为什么要以阿湛的名义来绑架自己?
难道是阿湛的仇人?
她气结,对着那老人喊,“你是谁?弄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一开口,没想到嘴巴立即就被老者用拐杖狠狠的打了一棒,一棒打在景惜的嘴唇上,直接就出血了。
他呵道:“我没让你开口,你就给我当哑巴,如此没规没距,成何体统。”
景惜痛得眼泪直掉,含屈瞪着那老人,实在觉得憋屈。
他到底是什么人?把自己弄来做什么?
她想问,可是又害怕挨打,所以就没敢再开口。
老者见她不说话了,他问她,“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主动离开阿湛,消失在他面前,一辈子都别出现,第二,你现在就死在这里,我可以让阿湛来给你收尸。”
景惜抿唇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老人又一拐杖敲在了她的身上。
“我现在让你说,你又当哑巴不是?就你这种不听话的女子,实在难登大雅。”
景惜受不了的叫喊出来,“你到底是谁?凭什么这么对我?绑架是犯法的,你放开我!”
她话音刚来,又迎来老人重重的一棒,一棒直接打在景惜的腰杆上,痛得她身子朝旁边倒过去。
可就算再痛,她还不服软,又喊道:“放开我。”
她越喊,他就越打,每一棒落在景惜身上,要是扯开衣裳来看,估计都血迹斑斑。
老人呵斥,“你再如此对我大呼小叫,我现在就让你去见阎王,回答我的问题。”
景惜瞪着他,就是不开口。
不管这个老人是阿湛的什么人,反正她都不会妥协的。
是他先待自己不仁,她干吗要对他尊敬。
“又哑巴了?”老人的拐杖又落在了景惜的嘴巴上。
牙齿都被他打掉一颗了,鲜血直流。
她恨恨的瞪着他,就是不说。
“好,不说是吧!”老人挥手,旁边的人递给他一本离婚证,老人把离婚证扔在景惜面前。
“看看,他已经跟你离婚了,你不再是他的妻子了,要是你主动离开他,或许我还可以给你点路费,你若执意留在他身边,那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景惜低头看着眼前的离婚证,她才不会相信那是真的,因为她之前也有一个,那是假的,所以她不会相信这个是真的。
她忍着浑身散发出来的痛处,瞪着老人,就是不妥协。
老人也不逼迫她了,起身上前两步,仰首说道:“我曾经,有一个跟你一般大的孙女,但她比你更美,原本,她会成为阿湛的妻子,可是……却被阿湛设计,出车祸去世了。”
老人转身,凶残一般的盯着景惜,“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弄来这里吗?其一,是想亲手宰了你,让阿湛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其二,利用你,来对付阿湛,阿湛他啊,是个冷酷的男人,有时候简直可以坏到六亲不认,我是他爷爷,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把我这个爷爷放眼里过。”
他用拐杖挑起景惜的下巴对视自己,“你是唯一一个让阿湛动心的女子,有了你,我可以挖了他的心,喝了他的血,啃了他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