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关上了,旁边一名警员小声说道:“头,这灵缇犬怎么会突然攻击起人来了?”冷箭摇摇头,他也想知道答案,是什么情况导致宠物失去了理智。
他朝地上仔细看去,血迹是顺着左边的房门拖过来的,她应该是在门口遭到了灵缇犬的攻击,然后下意识的向厅外跑,可刚转了身,就被狗扑倒在地上,之后,身体在瞬间被撕烂,人倒在地上,求生的让她不由自主的向外爬去,所以地上才拖出一条模糊的血迹。
冷箭见过各种各样的死亡现场,可类似于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冷箭皱着眉,顺着血迹继续向里边走,刚到门口他却愣住了,在床铺的边缘处竟看到一个骷髅头,没有丝毫防备,身体忍不住僵了一下,身后的小警察却惊得说不出话来:“头,这,这怎么回事?”
冷箭摆摆手,小警察慌忙噤了声,他轻轻走向前去,戴上手套,弯腰把头骨拿起来。这的确是人的头骨,只是上边没了一点皮肉,眼眶处有两个深色的窟窿,嘴巴和颧骨突出,再仔细看,头骨上却有很多咬痕,咬痕都比较深,应该是利齿咬的。他稍一沉吟,将那块头骨交给身后的警察:“司徒,你拿着这块头骨赶紧回警局化验,然后再把客厅里的那只狗一起带回警局,灵缇犬胃里有什么东西,一起化验。”
司徒有些迟疑,不敢去接那个头骨,冷箭缓缓道:“怎么,你这名警校的高才生还怕骨头吗?”
司徒脸红了一下,没吱声。
司徒,25岁,刚刚从警校毕业,他父亲是省*安厅的的局长,为了让儿子从基础做起,所以警校刚毕业就被安排到了冷箭身旁,让司徒跟着冷箭多学习,为以后打好基础。
司徒从小一直养尊处优,进警校也是遵照父亲的意愿,而这次到冷箭身旁工作,他也是不太乐意,所有的事情都被爸爸安排好了,司徒感到一丝郁闷。他喜欢的工作是摄影,今生恐怕不能圆梦了,天天和死人打交道,他感到恶心,并且极其不舒服。
今天刚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为了不怕别人笑话,这才忍着没表现出来,这会冷箭又拿着一个骷髅头递给自己,司徒的确不敢去接。
不过听到冷箭讥讽他,这让司徒很受不了,他狠狠心接过头骨,嘴里还嘟囔着:“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块骨头吗?”说着话儿,拿着头骨就出了奶奶房间,招呼另外一名警察,把地上的贝贝也一起拖了出去。
冷箭环顾四周,这间房布置的非常简单,中间是一张床,靠墙的一侧摆着柜子,床头处还放着一张矮桌,其它的就再也看不到一物。向墙上看去,上边挂着一副黑白照片,是个老太太,应该是死去的那个奶奶。
老太太慈眉善目地正在笑,看年龄的确很大了,据说将近九十岁高龄了,冷箭叹口气,她在天有灵,知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她守了半辈子的秘密告诉了自己的儿子,却没想到招来了杀身之祸,唉……
房间不大,的确没什么看头,冷箭正欲转身的时候,又看了看那张床,这张床不是标准的双人床也不像单人床,似乎尺寸有些怪,他不禁走过去,又仔细看了看,摸了摸粗糙的纹理,这木头透着古朴和凝重,床应该是手工打造的,不像是家具场买的。
冷箭稍一沉凝,掀开了床铺的褥单,低头看去,床下是空心的,空荡荡的空无一物,刚想挪开视线,却发现了一样东西,闪闪的,有些光亮,冷箭弯腰进去捡出来。原来是枚戒指,好像是金的,闪着光亮,冷箭的眸子一闪,拿出证物袋,轻轻放进去。
冷箭又看了几眼,这就出了房间,来到厅外看到满地的血迹,吩咐旁边的一名警察:“找个拖把,将地下弄干净。”
警察点点头,把地上的碎玻璃全都收拾好,又把血迹都抹干净,等一切都收拾完了,夏桐正好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厅外恢复了正常,夏桐微微一怔,随即向冷箭投去感激的眼神。
夏桐换了一身衣服,下身穿了件牛仔裤,上身穿了一件短袖衬衫,头发束起来,随意在脑后扎了个马尾,与刚才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会看起来清爽、舒适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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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请猜猜这枚戒指是谁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