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钱的问题,在大家眼里都不是问题,只有偿命苦着一张脸,从包袱里不舍地挑出金子,现在他们都不再管钱的事情,要钱的时候手一伸就好,谁让偿命把寻鼎得来的奖励都搜刮去了。
小船穿过荷叶田,掠过芦苇地,缓缓向湖中心荡去,梢公好听的嗓子唱着山歌,曲调谈不上优美,歌词也并不动听,大家心不在焉的,除了闪电。
“梢公,你唱的微山湖上微山岛,到底在什么地方,能带我们去吗?”闪电冷不防冒出一句话。
“客人既然感兴趣,小老儿自会带你们去游一游。”说完又继续唱了起来。
红袖这才留心听了下歌词,“微山湖上微山岛,微山岛上微湖山。”
小船行了一刻钟,一座小岛,不,确切的说这是一座山,立在水中,山上柳树成荫,柳叶儿压弯了树干,垂在了水面上,几人跳上岛后,梢公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把船系柳树上,悠哉悠哉地抽着旱烟。
微山岛并不大,但山中有一小镇,镇名正是他们寻找已久的淮理,奇怪的是这镇上竟空无一人,他们穿堂入室,一个人都不见。镇中心有一祠堂,足足占了整个小镇近五分之一的地方,这家祠堂与别家不同,宽大的庭院里,成品字型整整齐齐地竖着石碑。
最靠近大堂的位置,有一块独立的石碑,正面刻着“微湖山人陈近亭”的字样,石碑后面则刻着一幅画,若他们没看错,画中柳树弯弯,柳叶儿垂到了水面,一艘船上坐着位老人,手中拿着一杆烟枪。
梢公摆的造型与这画简直是一模一样,这期间肯定有古怪,再看其他的石碑,每一块的正面都刻了字,全是陈姓家族成员,背面刻着一模一样的画,这地方哪像是个祠堂,像极了墓园。
祠堂正中的大堂更是古怪了,正中的香案上,立着一块空白的石碑,微凉对此很感兴趣,围着香案来回徘徊着,红袖却被香案上的花纹所吸引。
香案的样式很古朴,两端翘中间平,翘起的顶端上各有一块三角型的花纹,红袖伸手碰了下,咦,这花纹是居然是活动的,随意地一扭,只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之后,香案上的石碑突然向旁边移开,露出一张木门。
红袖用力推了推木门,木门没有像她想象中一样打开,而是纹丝不同的紧闭着,她探头再看了看,是不是她开门的方法错了,不向里推会不会是向外拉。
闪电的动作很快,在红袖的头还没能探进去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红袖的身边,手一伸人已经入了他的怀中,她还不曾叫出声,两人已经退了几步远,“大家都向后退一些。”
“蓬”地一声爆炸声,木门已经碎成了无数的木片,向大家飞来,几人纷纷抬头掩面,与此同时,一个人影藏身在碎片中,手中一把大刀,从空中向力劈下来。
离得最近当属微凉,可本少爷的轻功不愧是天下第一,微凉只感觉到有一股气道朝她卷了过来,她的身子一晃,人已经被本少爷搂着腰向旁边飞了出去。
大刀扑过去的位置没了微凉,却还有情人爱缺,只见他转身蹲了个马步,长枪上举,枪杆与刀锋碰在一起,闪出无数火花,只一瞬间,大刀已经离了枪杆,持刀人也就势翻了个筋斗,落在了香案上。
情人拍了拍已经被震得发麻的手臂,手上的长枪一抖,侧身直指对方,香案上是个白面玉冠的男孩,横握大刀与情人对峙着。
“你是谁?”怎么感觉有些奇怪,这人长相俊美,年级不大,身高只比阿懒高了那么两寸,生嫩生嫩的透着稚气,可他的面部表情很是僵硬,没有笑也没有怒,有的只有冷寂,眼神扫来,仿如冬日里的寒风,让你不由地颤栗。
“淮理侯陈楚淮是也。”
淮理侯啊,年级不大来头不小,可他为什么要袭击他们呢?阿懒在红袖的后背捅了捅,示意她去说话,她心里正疑问着对方为什么袭击他们,也就随口问了出来,“你干嘛要袭击我们?”
“袭击?哼!你们擅闯我侯府祠堂,私入我侯府祖坟,还敢斥我袭击?”
祖坟?谁入他祖坟了?“擅闯祠堂是因为这周周围围根本没一个人,我们不过是误打误撞进来了,再说了这里也没说不让人进来吧?”阿懒从红袖身后探出了脑子顶了句话。
“你父母没教过你,私宅之地,若无主人允许不得入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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