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祈风对父亲的去世很悲痛,而张笑为此作出在王城建纪念碑的决定又让他感到很安慰。由于在张笑的坚决反对下,流求有不允许官员丁忧守孝的规定。黄祈风在父亲去世头七后,一脸阴郁的回到了国相府。
“王叔,您好啊!呵呵…小王来看您来了”张笑来到国相府对黄祈风笑道。
“郡王,您找我有事吗?”黄祈风的脸色依然很憔悴。
“没什么事,我来着是想等您办完事,陪我到外面去走走;唉!我当了这个什么流求郡王后,想出去打打猎都没人陪了,你说我这是不是众叛亲离啊!”张笑对黄祈风开了个玩笑。
“笑哥…郡王,唉!好吧!您也不用说了;我把手头上这几件事安排一下,我们就去”黄祈风的眼睛有些微微发红,声音也突然沙哑了起来。
张笑对于阿拉伯骏马有着令周围人奇怪的爱好,刘冰蕊对此很是有些微词,可比起张笑常参加的大手鞠来,她宁愿张笑天天去骑马。张笑今天的兴致很高,他一马当先的跑在了前面;黄祈风听着张笑的“呼喝”声,似乎心里的悲伤减轻了不少。
“王叔,你看我们流求的风光如此精致,真是块宝地啊!”张笑在马上扯开外衣着胸膛,目光远远的望着天地交界处。
“是啊!如此江山,郡王又是天生英雄,我能附以尾骥,将来好好干他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出来,也能青史留名了”黄祈风的声音高亢了起来。
“不错,天下如此之大,我们那里不能去得;青史留名?嘿嘿!我们要自己来写这一回”张笑还是没有回头,他大声的把“这一回”三个字远远的送了出去。
“郡王有这样的豪情,祈风自然不会畏缩,王可放心,国相府有祈风在定不会误了郡王的大事”黄祈风只觉体内一股热血涌了上来,嘴角发干、直要放声大喊一声才觉舒爽。
在回去的路上,张笑随意的对黄祈风问道:“听说你每天都回去的很晚,婶子不生气吗?”。
“嘿!没事,这都习惯了。对了,王城就快要建好了,您说这联合商社的总会也放到那里吗?现在商社的主要产业在基隆,这要是一搬,商社的运作我怕是会受些影响”黄祈风差开了话题。
“不错,我是不想让商社的总会也搬到基隆来;你现在的事物也太多了些,我这有个想法,你看:能不能把联合商社从你的国相府分出去”张笑沉声对黄祈风说道。
“分出去?嘿嘿!您是想把国事和民事分开吧!”黄祈风马上反应过来张笑的用意。
“不错,这个联合商社是我们当年为了在流求站住脚跟用的办法,可如今流求已经立国,你 这个流求国相还管着一个商社的运作就有些不伦不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