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雪白屁股上的於痕,罗飒飒愣了下,起身去拿药,边问:“怎么弄的?”
“练…马术摔得……”小蚊子样儿哼唧了声,脸埋进枕头更深处。真香~她的头发也是这个味儿吗?蓝星草的香味儿,齐千宇可不陌生。
“你可真出息!”说话没好气儿,手上揉药的力道也没轻没重。心里说不上来有点烦,真算起来,攒动这人练马术,自己多少也得负点儿责任,手劲儿放柔,出主意:“没接触过马术,就去请个师傅回来问问,何必自个儿这么硬来呢?这次摔得算轻得,好再没伤着要害,要不然就以你这副身板,葬身马蹄下那真是太容易了。”
屁股被微凉的小手折磨着,压在身下的兄弟涨疼不已,齐千宇抑制不住浑身抖,攥紧拳头没哼声,真怕一出声就暴露了自己不纯洁的幻想。那他可就真无地自容了。
“明儿个我叫顾东升去请个师傅回来吧?”
“~~~~~~”
还是没声。疼晕过去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弱。擦完药,收好药瓶,帮他系腰带,手指掠过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只听齐千宇闷哼一声,突然翻起身扑抱罗飒飒,“爱妃~~~”
裤子系一半,某个不甘寂寞的弟兄‘波’一声弹出头,奸笑吻上罗飒飒的小腹。
罗飒飒低头一看,大怒。“你给我老实点儿!!”一拳挥过去,齐千宇承大字横飞出去,撞到拔步床大木柱子上,庞大的拔步床被撞得晃了三晃。而我们的齐千宇童鞋再次口吐白沫壮烈昏厥。他那惹祸的兄弟颤巍巍地蔫了下去。
早知道他是这么个色根深重,色心难泯的混蛋王八蛋,刚刚就不该援手他那碎了八瓣的屁股,疼死活该!郁闷地做床沿大出三口气,拎起地上的齐千宇,扔床里踢去墙根。对着他后脑勺吼:“齐千宇你给我好好面壁思过,再敢有下次我TM一巴掌把你拍墙上,让你抠都抠不下来!”这辈子,在她这儿,他想翻身?!没门!
…………
苏哲亦回京。第二日就去了丞相府找顾倾。还没进门。就见墙头上一人影闪动。定睛一看。大喜。坏水儿冒了个泡。高喝道:“二公子。别来无恙啊!”
顾倾爬墙头偷摸出府。本来就心惊胆战。这一吼可好。脚踩上一块青苔。哧溜吧唧。直接掉回院子里来了个狗啃泥。捂着下巴爬起身。暗骂谁TM这么损。坏小爷好事……还来不及跑呢。就被工作狂老爹逮了个正着。“臭小子。干嘛呢?”
“爹……”转身。憨笑。贼眼四处瞄。研究逃跑路线。
“瞧你一身土。掉下来了?”顾丞相微微笑。背着手往前走。
“爹。您说什么呐?儿子听不懂。儿子就是腿抽筋。摔了一跤。”陪着笑。往后撤。
“摔个屁!你爹还没老!你个不孝子。欺骗父母乃大不敬。这么些年地书我看你是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过来!”顾丞相亮出法宝。高扬手中梅花鞭。挥鞭霍霍向顾倾。
“爹,儿子前儿个的旧伤还没好呢?您就别打了……”求饶,飞身就跑。
“还敢跑?!你个孽子,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看你快忘了谁是你老子了!!你给我站住!!”扬鞭就追。丞相府里热闹了,父子俩正式开演每日一闹。未免遭鱼秧之祸,下人们立刻自动隐身。
苏哲亦一路没遇上一个下人,不用想也猜得到如今府内是个什么情形,也不用问了,他知道到哪找顾倾去了。
后花园的大柳树上,顾倾抱着树杈哭求,“爹,儿子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别生气,气病了就上不了朝了,您是大汉的顶梁柱,您老要是病了,谁为皇上分忧啊……”
“你,你给我下来!!”三缕长髯竖起来,顾丞相跳脚扬鞭把子教。
“我,儿子不敢下去,爹的梅花鞭太厉害,儿子不敢领教……”宿进枝叶间,顾倾可怜兮兮伸冤。
“知道厉害你还敢给我趴墙?!啊?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