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大师更大吃一惊,想不到对方居然比自己想象中还早一步就已经到了这里,而自己居然还不知道,对张初的修为更是感到敬佩和恐惧,这么年纪轻轻就已经有这样的修为,师傅把他排在自己之前,那真是实至名归了。
张初边说着,边来到了胡大师刚才站着看向关外的地方,也像胡大师刚才那样,站在那里,看着函谷关外的远处,看着这大好的江山。
“哈!哈!哈!哈!??????”胡大师哈哈大笑着,隐藏了自己心中的尴尬,转身来到了张初的身边,也不看向张初,而是学着张初,站在围墙边,看向关外的远处,才缓缓地对张初说道:“还是张道兄厉害,一句话就道出了在下的错处。”胡大师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其实胡大师的年龄比之张初可是大了很多的了,但是张初的实力实在是深不可测,可能比之自己更是高明许多,加上他们都是方外高人,称呼对他们来说也是不再怎么计较的,就算张初比自己年轻,小上一辈,就以他的修为来说,张道兄这个称呼,就已经很是值得胡大师叫上一叫的了。
“加上知道胡道兄也在这里,更使得在下必须走上一趟了。”张初听完胡大师的话,笑了笑,还是看着远方,缓缓地说道。
“哦!”胡大师假装吃了一惊似的,其实他一早知道张初到这里来是冲着自己来的,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凑巧,加上现在下元节盛会将近,而作为盛会举办方的龙虎山的掌教居然放下一切,而千里迢迢到这里来,说只是散心,这骗人的话,连傻子都不会相信的。
“不知道张道兄找在下,所为何事呢?”胡大师继续向张初问道。
“在下这次到来这里,也不是单单只为了找胡道兄,我找的还包括胡道兄的小徒弟,张会张小兄弟。”张初这时才转过头,看向胡大师说道。
想不到张初不但知道自己,这次千里迢迢地到来这里,居然还是为了找自己,但自己有什么事情是值得这么厉害的认为惦记上的呢?张会忽然间又觉得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到了心头。
“哦!”听了张初的话,胡大师更是吃了一惊,但他把吃惊的神情掩饰得很好,随即镇定了下心神,缓缓地向张初问道:“不知道张道兄找在下师徒二人所为何事呢?”
其实张初的到来给胡大师带来了很大的压力,这种压力,胡大师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最后感到这种压力的时候,是在张清志去世的前一刻,胡大师忽然间觉得张初给他的感觉很像张清志给他的感觉,一样让他永远处于被动,一样在他们面前,感到不知所以。
“这张初,比师父更加厉害!”胡大师心理面忽然把面前这看过去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和自己的师傅对比了下。
“也不是什么事情,只是想向两位拿一些东西。”张初又转过头,看回了关外的远处那郁郁葱葱的茂林。
“哦!不知道张道兄,想向我们师徒拿什么东西呢?”其实胡大师这次有些明知故问,他和张会身上也没什么值得让人惦记,让人垂涎的宝物,再说,到了张初这种境界层级的高人,那些宝物对他来说,也只是过眼云烟而已。现在能让张初感兴趣的,胡大师也只能想到张会身上的那部《皇极经世书》了。
张会却是真的不知道张初到底是为了什么找上自己,到底是什么宝物值得张初这种身份的人不远千里到来这里呢?张会很是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张初冷笑了下,他的冷笑,使得胡大师和张会忽然觉得紧张起来。
“胡道兄你这是明知故问了。”张初并没有直接回答胡大师的问题,而是道出了胡大师的那点小心思,其实在话语中,思想中胡大师和张初的对阵,均已经是输了一仗了。
“哦!”胡大师心中大吃一惊,想不到张初这样厉害,但是他也不弱,随即也镇定心神,打算给张初还击,对张初说道:“张道兄既然知道这《皇极经世书》,想必你也知道,就算你拿到了也没有用处罢!”
想不到张初是冲着自己身上的这部《皇极经世书》而来的,听胡大师说道《皇极经世书》的时候,张会条件反应地摸了摸系在身上藏在衣服最里面的《皇极经世书》。
“哈!哈!哈!哈!??????”张初忽然大笑起来,笑了片刻,才止住了笑声,他才慢慢地看向胡大师,缓缓地对胡大师说到:“有用,有用,你知道吗?”张初说道这里停了下,卖了个关子,看向胡大师和张会,见他们一片茫然的样子,才继续说道:“我才是张清志的后代。”
“你说什么?”胡大师忽然像是受到了重大的打击似的,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似的,看向了旁边的张初,对张初用质问的口吻继续说道:“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是张清志的后代。”张初恢复了原来那不苟言笑,让人看去,很是严肃庄严的样子,他继续说道:“你的徒弟张会,不是张清志的后才,所以说,《皇极经世书》对他来说,才是没有用的。”
这时站在一边的张会听得两人对话一砸一砸地,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什么张清志的后代?我自己怎么变成了张清志的后来了?张清志不是师公吗?前朝的大国师,怎么现在一句话就变成了我的祖先了?张会想着想着,就是一直想不清楚,理不通顺。
“师傅!”张会向胡大师问道:“师傅!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呵呵!”张初冷笑了下,对张会说道:“你师父以为你是张清志,他师傅的后代,所以才收你作徒弟的。”
“师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会继续向胡大师问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