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上前用剑挑开其中一人的羽衣,这人胸前有一块奇形怪状的刺青,他仔细地研究了一会,也没有研究出什么名堂来,只是把这刺青图案刻在脑屏上。
解决了这四个杀手后,徐东将七星剑归鞘,他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道袍,一手提起袍襟继续赶路。
他爬上了一座山峰,正准备找一块平坦的地方歇上一口气,刚才一口气爬上一座山峰使得他感觉有点累乏。
“嗖嗖嗖嗖!”
“嗖嗖嗖嗖!”
突然,从两边树上跳下八只毛猴,这些毛猴顽皮地将它围在中间,不让他走脱,他正惊异间,从他头上发出一声“嘎嘎”的怪笑。
“算你有一番本事,把贫道的四个家丁斩杀了,可贫道还为你备下了八只猴呢,够你吃一顿的!”
徐东抬头一看,一颗粗大的罗汉松的枝桠上,躺着一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老头儿,他手里拿着一柄红毛拂尘,那拂尘的毛既长又凌乱。
仔细一看,这怪老头儿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眉毛又黑又浓,从他两只斗鸡眼里发出凶凶的光,满是老人斑的脸上写着杀气和煞气。
徐东心想,这老怪既然说刚才被他杀死的四个人是他家丁,那至少可以证明他不是门派中人。
像参加这样的证仙大会,一般守在路上截杀参会之人的都是门派中人,他们是为了本门派的利益,可这老怪不是门派中人怎么会截杀我?
结论只有两个,一个就是这人是受人之托,主要是受某个门派之托;再一个就是这人本身与我有仇怨。
他在脑海里搜索,这老头在他心里无有丝毫印象,以前好像从未见过面,大概与他徐东不会有私人恩怨,那……他就是受人之托咯!
“呃!”他清了清嗓子,尽量把字眼吐清楚些,“前辈,你是在替那一家办事吧?”
“嘎嘎!”老头儿又怪笑了两声,“贫道并不希图哪个门派的利益,为什么要给人家办事?我自个儿的事儿都还办不完呢!”
徐东问,“那……前辈究竟和我有什么过不去的?”
老头儿把拂尘朝他一指,“你可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话儿?你身上有我看得上的东西?”
徐东心里一震,“什么东西?”
在徐东的宝物囊里放着他的全部家当,他粗略地盘点了一下,值得人家一劫的东西无非就是太师鼎、洪荒鉴和乾坤印三门宝器,可没人知道他手上有这三样东西。
“什么东西?本来你手里我只有一样东西我看得上,可是现在却又多了一样,你刚才杀我家丁时,我才发现你这柄剑也是宝贝。”
七星剑?徐东心里一惊,没想到这老怪还他妈的识货,知道这腾蛇和玄武双体合一的宝剑是好东西!
“除了这柄剑,还有一样我寻找已久的东西,我为找到他跑了很远的路,也杀了很多人,居然就这么大的一粒都没有让我找到。”
“前辈你明说,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