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喝道:“放了她?一个男人如此对女人你不觉得羞耻吗?”
听到了苏绾厉喝的声音,被人打扰了兴致很不爽快,眉宇间陇上一丝不悦,那幽蓝的眸陇上氤氲,眉宇间隐有薄怒。
苏绾第一次见到了拓跋沅一如此神情,怕是这个拓跋沅一真的怒了,低吼道:“你给我闭嘴,奴隶就是供主人享乐的,你也是一个奴隶,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如果你不明白,本王不介意让你明白。”
拓跋沅一的一句话将苏绾的良知击得粉碎,脑中一片轰鸣,她想救芸儿,可是她没有那个能力。
拓跋沅一最后的那一句威胁,真的吓到她了,为了保全自己,只能够眼看着自己的好姐妹被这个恶魔。
拓跋沅一的话也同时骇动了司空芸儿的心,她知道苏绾是想要救她, 她已非清白之身,一具残破的身子不值得她舍命去救。
拓跋沅一手指收拢伸出手钳住司空芸儿的尖细的下颚,透着的蓝眸在司空芸儿的脸上扫过,见到司空芸儿眸中的惊恐。
拓跋沅一毫无怜惜的扑了上去,司空芸儿不觉发出声声悲呼,双手紧紧地撰着锦衾,指尖泛白。痛不欲生,仿若跌入无间地狱。
苏绾僵立原地,听到司空芸儿凄厉的哭泣声,也如无数锋利的利刃刺破心间,如果她有反抗的能力,她恨不得将拓跋沅一碎尸万段。
时间仿若停止了流动,苏绾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心痛如煎,锥心锐痛席卷而来。
开始司空芸儿口中还会发出声声悲呼,最后却已经脸色惨白,如尸一般没了声响。一时间牙帐寂静,只能够听到男子沉重的声。
时间真的很慢,如同经历了千生万死,伴随着男子极低的低吼声,终于结束了那令人屈辱的煎熬。
此时的榻凌乱不堪,司空芸儿全然没了知觉,脖颈颈间尽是齿痕,脸色惨白如雪,眼角屈辱的泪水打湿锦枕。
苏绾很想上前劝慰司空芸儿,却不敢上前一步, 她真的很恨自己的懦弱,生生忍下眸中的泪水,就是不敢流出半滴。
拓跋沅一伸出手拿过自己的衣衫穿在了身上,看到面前站立,眸中充满恨意的苏绾,“你要记住,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这就是女人卑贱所在。幸好,你不是女人。”
最后那一句话尾音拉的特别的长,声音也特别的冷,如同冰凌贴着心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