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擦干了脸上的泪痕,上前扶住她,被李姝一巴掌打了过去,“不用你同情本宫,本宫还没有死!”
阴冷的瞳眸乍现寒芒,“苏绾,今日之痛我会牢牢记在心中,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安宁。”
苏瑾被太子下了逐客令,苏瑾想不通妹妹苏绾究竟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眸中带着几分懊恼,早知道就不把穆佩玲气走了。
悻悻的回到丞相府,途经前厅见父亲苏诚儒,正端坐在前厅悠然的品着香茗。
那杜氏姨娘就陪在身侧,如今已经如愿的坐上了丞相夫人的位子,苏瑾心中对她充满了厌憎。
虽然不满父亲的绝情,毕竟是父亲,上前微微颔首道:“见过父亲!”依礼过后转身便走。
只听得杯碟磕碰的声响,苏诚儒愤怒的将茶盅摔在了案几之上,眉目间氤氲弥漫。
“这就是你身为长子应有的态度吗?”
杜氏见苏诚儒盛怒,忙不迭的上去娇声劝道:“老爷,且莫动怒,伤了身子可不好。”
“你回房去!”苏诚儒睨了一眼杜氏愠怒道。
杜氏那脸上的笑意,如春花瞬间凋零,眉目间染了霜雪,看似委屈的将想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是,老爷!”
苏瑾眉目凝肃看着父亲,很明显他的父亲是专程在此等他。
“父亲,有什么教诲尽管说便是,不用劳师动众。”
他们父子已经许久都没有说过体己的话,“阿瑾,你是苏家的长子,你应该知晓为父与琅王之间的恩怨,那个不孝女和你娘都是被逐出苏家之人,你经常往琅王府跑,丢的是苏家的脸。”
听到的父亲苏诚儒的话,周身气恨的都在颤抖,失望透顶。
“父亲,我去见的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有何过错?就是被你口口声声称为不孝女的阿绾,为了替你销毁名册,弄的夫妻决裂,就连腹中孩子都失去了,我真的替阿绾感到不值。”
苏诚儒只知道苏绾小产,却不知道祈煜偷盗名册之事,竟是一副讶异,名册的事苏瑾怎么会知道。
“阿瑾,你说的是什么名册?”
苏瑾听到父亲明知故问,若他不是自己的父亲,连回答都不愿。
“父亲做过什么?自己不是最清楚吗?那本名册原本是在皇后手中,被太子盗出后又落入祈寒手中。”
那名册一直都是苏诚儒的心病,派人进宫找寻,一直无果。
“阿瑾,那名册真的销毁了吗?”
苏瑾满心失望,“父亲,您为什么就不问阿绾她有没有事?”
所有的话均化做嘴角的萧然,不愿再多说一句,转身走出了丞相府,不管去哪里都比在丞相府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