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震天让肖唯离开后,肖唯的心理就有了奇异的变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无法解释。他自己等在书房里,好在他并没等多久,承震天就来了。
他一直站着,这时恭恭敬敬地给他行了个礼,然后叫了声师傅。
承震天应了一声,然后坐到椅子上,并没让肖唯去坐。他看着肖唯年轻英俊的脸,在他脸上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想到这里,他越来越担忧,怕自己压制不住肖唯。“你知道,现在有三座城没有总管,我想让你上任柳州。”
他先把意思说明,看他怎么说。
“柳州?”肖唯蹙眉,柳州离金陵很远,快马的话也要十多天的路程,平平常常一去一回就要一个月。“师傅,我并不懂经商,您…”
“门中现在缺人,就是小浅,等她病好了也得让她继续奔忙。”他又深深地看了肖唯一眼,低声道:“柳州是重地,派别人去我也不放心,儿女私情的这些东西暂且放放,你先给我稳住柳州的商铺再说其它。”
肖唯愣了愣,似乎在仔细地琢磨着什么,“这样的话,小浅的安全问题…”他很是担忧,虽然她有自保的能力,但他仍旧担心。
那日ta突然变出的那条丝线竟然能扛得住斧子那种武器,而且还硬生生地将斧子给劈成了两半,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自有印象以来,肖唯从没看过承浅有这样的武器,连亮都没亮出来过,他一直在想那条丝线是藏在哪里的,好想是用手指来控制的,怪不得承浅的手指如此有力,竟然能直穴入吴天的太阳穴里。
关于那条丝线,他从未与任何人说过,既然是在危险时刻才亮出来的重要武器,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关于小浅的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她再涉险,平时就让她住在蜜桃园里,外出我也会尽量让别人去。”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入了秋,眼看就会入冬,先过了这个年再说,开春后,我把生意收拢收拢。不铺张的这么大了,你去了就把柳州的生意归拢一下,差不多的话,年后你就可以回来了。”
他又用眼角看了他的面容一下,觉得他还有顾虑,这便道:“你和小浅的事有的谈,但你要知道,小浅毕竟是女子,将来是一定得找个依靠的,我自然是想找个文武双全的贤婿。”说罢,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离过年还有四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似乎转眼就过,肖唯一想,意识里就放松了许多。“这样的话,我什么时候启程?”
承震天长叹一声,“明天你就与其他总管一道启程,你们有几个是同路的,我会派个懂帐的人与你同去,凡事都看着点便成。”
他成功地打消了肖唯奇怪的念头,他没有犹豫地点头,心想四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了。
“好,那你早点回去休息把,明天准备启程。”
肖唯辞了承震天,直奔竹园走去。
入了竹园后,肖唯隐约地嗅到一种淡淡的酒香,越奔着酒香走就越发现酒香醇浓,酒香最盛之时,他看见暗影一人坐在他住屋旁的厅子里,正拿着酒杯对他敬酒。
“暗影?什么时候到的?”说罢,肖唯也走过来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