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知事实,经略说的又是合情合理,便都信以为真纷纷向裘尚易表示安慰。知道内幕的五爷并不相信经略的说辞,但是经略几人此刻的神情,让他有些迷惑,难不成经略稀里糊涂之下还真以为这只是一场巧合,是误杀?
五爷当然不知道经略已经将这些说辞和大家的表现都早已安排好,不知道经略在遭人袭杀之后还能不退反进,在第二日还有心思跑进深山捕获野猪。
五爷微微松口气,但仍不敢掉以轻心,忽然又心生一计,“经老板,你肯定这只是误杀?”
“什么?!五爷,您的意思是有人”经略故作大惊失色,骇然道。
“我也只是猜测。”五爷很满意经略的惊骇失色的表情,心道经略当真还没有怀疑到他的头上来,“经老板,这次狩猎活动我是起人,我有必要对大家的安全负责。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给你们一个交代。”
五爷说得大义凌然,经略像是一个受惊后找到倚靠的孩子,感激道,“多谢五爷。”
送走所有宾客之后,只剩下五爷和张庆山立站在狩猎场宽大的停车场里。
“庆山,我们也回去吧!”五爷挥一挥手,起步向座驾走去。
“五爷,我有话要问您。”身后的张庆山抬头问道。
走出去两步的五爷停下脚步,转过身,朝张庆山微微一笑,“庆山,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我安排人暗杀经略的?”
张庆山点头。
“庆山,不用我说,想必你也知道答案了吧。”五爷有些无奈道。
张庆山点头,“我还是想五爷亲口告诉我。”
五爷点点头,走近张庆山面前,拍了拍张庆山的肩膀,“庆山,你是个聪明人,从第一次遇着你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有大智慧。你不缺乏胆识,只是少了一点野心而已。”
张庆山不为所动,似乎没有听到五爷的褒奖,“五爷,暗杀经略可是将你陷入了必死的境地啊。如果没有这一出,即便我们最终事败了,还有斡旋的余地,不至于死命啊!”
“庆山,我足足被压制了二十多年啊!”五爷悲愤道。
张庆山理解五爷对眼前地位的渴望,叹息一声道,“五爷,我既然答应和您一起做事,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您也知道我的脾性,这种事,你应该拉上我的。”
五爷转过身,叹息一声,“庆山,我知道你和我共同谋事,是想报恩。但是我与你不同,不成功则成仁。这件事的结果是两方必将死掉一方,我虽不确定经略是否已经知道这件事是我一手策划。但是这是迟早的事。我与经略已是不死不休的地步了。而你不同啊!即便我们最后事败,你这个被我强拉进来的人也不至死。暗杀经略这件事没拉上你,是想给你留下一条生路。我已经对不起你一次,不想再对不起你的老婆孩子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