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洗漱完毕出来,一股浓浓的洗发水味飘来,秋歌拿着两个香瓜,是前天她和小西买回来的,递给陆小西一个,她把手里的敲开,分给秋诗一半,陆小西想起她的大傻瓜来,问道:“那个大傻瓜放哪了?你不会真的放床边了吧?那个瓜也没香味。”
秋歌说在车里,困两天估计能好吃,等有时间我们还是哪里买,他家的瓜还是挺甜的。
没有妈妈在场,秋诗就大胆起来,本来光着脚丫穿着拖鞋,这时候把拖鞋也甩到一旁,两只脚搭在陆小西的腿上,幸好椅子带着靠背,不然这姿势得掉地下。
谈论着新房间的布置,秋歌还是觉得爸爸的旧家具不适合带到楼上,觉得新楼就得有新楼的样子。陆小西轻轻地按摩秋诗的小脚,怕把她的脚趾弄疼,他轻轻地用两只手指捻着,没有碰她的脚心,秋诗只觉得一丝麻酥酥的感觉顺着小腿升上来,没想到摸这里还有这样的感觉。
陆小西跟秋歌说话,没有注意秋诗的感觉,手上继续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揉搓,他在洗澡做足疗时,足疗师就是这样按摩的。揉了一会儿,秋诗有些坚持不住,换上另一只脚。
陆小西说:“这就是代沟,两代人的观念肯定在某些地方有冲突,解决这种冲突的办法就是一方妥协。夫妻也是一样,面对一件事,想法不一致的时候,妥协是最好的办法,当然,先妥协的一方不一定是失败的,反而可能是大度的胜者。”
两人有问有答,秋诗却没有声音,她在忍着不发出声音,陆小西的揉搓叫她忍不住,这时候她又不想叫他停下,她想试试最后是什么感觉,秋歌叫她起来回去睡觉时,她哼着没动,陆小西给她解围:“我给她按摩脚,她哼哼了是觉得舒服了,你先回去吧,我们马上也休息。”
秋歌看了一眼陆小西,夜幕下看不到表情,转身走了,秋诗一把抱住陆小西,身体开始战栗,陆小西低头问她:“怎么了?感觉不舒服?”
“不是,是太舒服了,没想到这样也能飘起来。”
陆小西站起来,搂着秋诗的头,慢慢地捏着她的耳垂,他知道她喜欢叫他捏这里。
秋诗长出一口气,叫陆小西摸她脑门的汗,站起来,腿还有些抖,她小声说:“你的手好像有魔力。”
早晨起来,在院子里遇到秋歌,陆小西说了一声早,然后开始往外面搬东西,秋歌似乎知道了昨晚秋诗的事,看得陆小西有些发毛:“这傻丫头不会啥都跟姐姐说吧”?
赵波带着车来到门前,车里下来四个小伙子,陆小西和秋歌姐俩已经把小件都搬出来了。两个弟弟没起来,秋歌也没去叫他们,人手够了,叫他们睡去吧。
秋一鸣也是按照规矩,把上楼前需要先搬进去的东西放到一起,又叫秋诗找出提前买的鞭炮,因为新楼不远,就在沟对面,买的是三楼,跟陆小西家一样的楼层,他们先过去,等大车开过去就放炮。
鞭炮响起时,邻居们都出来看热闹,他们已经搬进去一个月,秋一鸣是为了等秋诗上班,今天是秋诗上班的第一个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