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顿时满脸狐疑。</p>
“你确定是亲生的？”</p>
这父女俩，差距未免也太大些了。</p>
长孙无忌的脸瞬间黑了：“咱说话呢？咱年轻时也是美少年。”</p>
身为齐国公，谁敢给自己头上带绿帽子？</p>
况且，他长孙家的基因向来优秀。</p>
否则他妹子能成李世民的皇后？</p>
林南点头，不想刺激他，派人拿些糕点来招待，主要为了这小丫头。</p>
“她叫什么？”</p>
“棠儿。”</p>
“单字？”</p>
“名儿。”</p>
老孙看向棠儿的目光很柔和，这是他的掌上明珠。</p>
若非看重林南，他可舍不得这闺女。</p>
林南也从小丫头的目光中，看到了少有的灵动，与身边的仆从侍女不同，心中难免有些痒痒。</p>
“可惜，太小了点。”</p>
棠儿瞅着桌子上精致糕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但只有长孙无忌递给她一块，才敢小心翼翼的吃掉。</p>
她的眼神，也越发明亮。</p>
天下间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p>
哪怕宫中赏赐的食物，都不如这糕点。</p>
但她很克制，怕失了礼仪，给父亲丢脸。</p>
林南叹了声，多递过去几块，在长孙无忌的点头下，这小丫头才肯收下，这让他的心都快要化了。</p>
长孙无忌则左右乱瞄，心不在焉，最终没憋住开口。</p>
“能不能给你丈人弄点那大樱桃吃，咱就馋这口。”</p>
林南低估了他的厚脸皮，觉得老孙很像为了大樱桃，连闺女都给卖了！</p>
这么烂的人，怎么能生出这么好的闺女？</p>
他越发觉得棠儿不是他亲生的。</p>
“别乱说，你不是我丈人。”</p>
“早晚的事嘛，你先养着，再过两年就十三了，到时候咱给陪嫁给你一堆嫁妆。”</p>
林南觉得长孙无忌很没下限。</p>
这像人说的话吗？</p>
还先养着！</p>
可这又是这个时代的现状。</p>
常年战乱，人口严重不足，故而女子若是超过十三岁不嫁人，官府便会重罚。</p>
童养媳这种事，相对比较常见。</p>
虽说这很违背他的价值观，但他也改变不了现状。</p>
况且……</p>
这小丫头他是真的喜欢。</p>
完全可以好好培养培养。</p>
就在他半推半就准备答应下的时候，长孙无忌突然抄起放在旁边的纸张，瞅着上面的蝇头小子，越看越震撼，甚至连手都剧烈颤抖起来。</p>
“这……”</p>
“这是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