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傻了,这便是他的娘子,相随下辈子的人,以前便觉得绣娘好看,今日一见,才惊觉心底那份悸动早已苏醒。
绣娘痴痴望着慕白,羞怯他的痴恋,也吃惊盯着慕白的脸,明明共处一个屋檐,竟未发现慕白这般英俊,深邃的轮廓,衬着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翼下,薄削的唇瓣,眼神似笑非笑,泛着邪肆的光辉,睨着这一幕,绣娘不自觉痴了。
“慕白?”不自主唤出了慕白的名字,慕白邪肆一笑,毫不遮掩贪看着眼前的人儿,走到桌旁,到了两杯酒,又回到床前,径直坐下,将一杯酒递与绣娘,示意绣娘喝下。
绣娘愣愣盯着手中的酒杯,“这便是古人的交杯酒?”水润的眸子不解望着慕白,
似乎看出绣娘的以后,慕白靠近,“村里延下的习俗,新婚之夜不喝合卺酒,日后不吉利,一家人不平和。”慕白才没管有没有这习俗,他只是想看绣娘酒醉后的媚态。
二人端起酒双臂交叉,仰头将酒一口饮尽。
喝完酒后,慕白将酒杯放回桌面,再回头,却发现绣娘竟然醉了,身子倒在床头,面颊泛着红晕,双眼泛着媚意,潮红的面颊映着红色的喜服,愈发撩人。
绣娘没想到这身子竟滴酒不沾,本没喝过,这一喝马上便醉了,嗒嘴边醇厚的酒香,身子往床上挪去,不自然的磨蹭着身下的被褥,身子渐渐无力发热,头昏脑胀,委屈睁着双眼,望着慕白,无声责备慕白。
床边的慕白,傻傻看着眼前的画面,突然觉得有点口渴,不自觉吞咽着口水,心底好似被什么挠过,痒痒的,麻麻的,赶紧给自己倒了杯水,平复跳的飞快的心房。
小心抱起绣娘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将床上铺放的红枣,桂圆等都收了起来,重新铺好被褥,才抱着绣娘小心放到床上,扯过大红色的被褥,望着上面的鸳鸯戏水嘴角不自禁扯开,做完这一切,才小心放下窗帘。
起身朝屋外走去,定定站直身子,“你为何在这?井泉镇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一抹黑影缓缓走出,“这便是你的答案?”讶异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没错,这便是我的答案,不要试图扰乱我的生活,这十几年我过的很好,你所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语罢,便朝厨房走去,打了一盆热水,调好温度,走回屋中,由始至终都未多看屋外那人一眼。
好似那人并未存在,小小的庭院,好似分割成两个不同的世界,屋外之人轻叹一声,那一声好似包含了无尽的话语,最终化作叹气,没再多说其他,起身离去。
<hr>
<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