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朝云朵也抱抱拳,道:“云姑娘,可真是巧了,我往这个方向来,就是为了去找云堂主。”他用手抚摸自己的腿,说道:“他赐给我两刀,这条腿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没有痊愈,你说,若是谁这样对你,你会不会就此罢手?”
云朵咬着嘴唇,无法回答,是爹爹先做了对不起白狼的事,人家要报仇,也是理所应当。
简旭看着为难的云朵,道:“白兄此言差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能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饶人一命,也是如此,还请白兄宽宥为怀,放过云堂主,至少他现在,是躺在床上,一个小童怕是都打不过,你若想杀他,如探囊取物,非常容易,但是,这样不是在辱没云堂主,而是在辱没你自己,还请三思。”
白狼看了看简旭,这个人,虽然刘紫絮偶尔流露出他的身份,但并无正式表态,短短相处,现他奇奇怪怪,说话奇奇怪怪,举止奇奇怪怪,一会儿让你听不懂,一会儿又这样有理有据,那嘴脸,一会儿市井无赖,一会儿又彬彬有礼,搞不明白。
不过,白狼又想,云树受伤,我杀他还真就不爷们,也会给刘紫絮笑话,反正又不急于一时,说道:“既然云姑娘和简兄一起为云堂主说项,我白狼也非冷血之人,好,我放过云堂主,不过,希望他能给我一个交代,那就是,到底是谁雇请他杀我。”
云朵见白狼答应放过爹爹,心里高兴,说道:“白大侠放心,这件事我会找家父问个明白,给白大侠一个答复。”
菜上来,简旭招呼大家吃饭,把刚刚那件事一笔带过,见好就收,话说多了,就会出岔。他先给刘紫絮夹了满满一碗菜,忽然想起云朵,又去给她夹,看看白狼,说道:“白兄请自便。”
白狼现,此时的刘紫絮,什么怨什么恨,都烟消云散,满面都是幸福,这个简旭,有何本事,叫刘紫絮这样的美人对他服服帖帖。
“简兄好功夫,只一掌,打的那些人纷纷落马,让白某大开眼界。”白狼端起酒杯敬向简旭道。
简旭“嗞”一声,喝了一口,摆摆手,谦虚的说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云朵不知是为了讨好白狼,还是自真心,说道:“白大侠的功夫更高,打落那枚燕子镖,又去捡起狼牙锏,只是眨眼之间,我都看得眼花缭乱。”
白狼道:“云姑娘过奖,我这才是雕虫小技,简兄能打退那些追杀者,才是真功夫。”
刘紫絮笑道:“你们别互相夸赞了,都厉害,我们被那些人追,还不是因为你不叫我动手,不然,也不至于逃跑。”
白狼道:“谁让你不叫我帮你,说我有伤,不能打斗,不然,真的不必落荒而逃,给那些人得意。”
简旭左右的看看他们两个,哎呀,有些不对,什么你不叫她动手,她不叫你帮他,这样彼此关心,关系不一般啊看这白狼,无论长相还是风度,都和自己有得一拼,并且,比自己更爷们味,那浓黑的胡须,颇有些粗犷,女孩子一般都喜欢这样的大男人,觉得自己在他身边,就是二米的身高,都是小鸟依人的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遂问道:“紫絮,你和白兄,是怎么认识的?”
刘紫絮一怔,不知怎样说,白狼不让她说出他的身份,可是,自己又不好骗简旭。
白狼知道刘紫絮善良又不善于说谎,道:“那日,刘姑娘突然昏倒,被我救起,她身无分,没有落脚之地,像是在外流浪,问她,她什么都不说,虽然我们男女有别,但她有难处,总得有饭吃有地方住,我就把她带回家里,以此认识。简兄既然是刘姑娘的未婚夫,一定知道她离家出走的原因,在下也不想知道这原因是什么,只请简兄好好待她,她几次昏迷,想是痛苦至极,身体又单薄,天气转凉,这样在外流浪,很容易病倒。虽然我和她短短几日相处,但是,看得出她是个善良温顺的好女子,能让她负气出走,定是不可饶恕的事情,哦,在下说的多了,管的也有些宽,但紫絮是我的朋友,这话不说出来,有违朋友道义,请简兄原谅则个。”
简旭本来想刨出他们的故事,却被人揭了疮疤,白狼的嘴巴厉害,一会儿说起那个燕子镖,让自己出糗一次,现在又说起紫絮生气的事,自己心里很不舒服,但若不是因为自己和香萝,一个开了衣带,一个赤1u着身体,紫絮怎么会跑出来,错在自己,但当着外人的面,不能承认,也不想提起,怕刘紫絮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自己再糗一次,赶紧转了话题,“原来如此,来来,我们喝酒。”
想起香萝,就担心赛诸葛那些人,不知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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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那些人可真就不妙,被一个香萝,搞的乱了套。<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