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哪叫门没关啊?充其量算是没关紧。”涂可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稍稍拉开一点点缝隙,“就留这么大缝。”
“你也在?”
“我这边结束了找不到她就打她手机,她叫我过去的。”涂可赶忙解释。
“好吧,就算是偷听吧,那也不能因为偷听就打*啊?”叶安安安慰地捏了捏徐子文的小手,“再说了,就算要打也不能打脸啊。。。”
徐子文啪地一声把叶安安的手打了下去。
“不是因为偷听,”涂可又斜了叶安安一眼,仿佛嘲笑她这般没有见识,“你猜我们听见任菲菲和丛昊长都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叶安安虽然能猜个大概,还是很配合地表现出一脸好奇。
“丛昊长说那天我的mp3没有及时送到工作人员手里,人家再过来要时有个穿蒙古服的女生告诉他们我们的歌曲要等一会才能送到。这个人明显就是在中间做手脚的那个人嘛~丛昊长就问她知不知道是谁。”
“她一定是又哭又闹死活就赖人家委屈她了吧?”
涂可冲叶安安竖了竖大拇指,“说的太对了!丛昊长的话刚说完,任菲菲哇地一声就哭开了,我觉得她不去做演员真是太可惜了,就是我妈一扫帚打我脑门上我都未必有她哭的那么快。”
“……”
“这段我来说,”徐子文早就止了眼泪,看讲到了精彩处不愿意放过编排任菲菲的机会,“当时任菲菲边哭边诉委屈,样子别提多恶心了。”
徐子文翘着兰花指操着她那极具地方特色的普通话阴阳怪气地道:“你们肯定是怀疑人家啦~要不然怎么能不让人家加入生会啦~人家身正不怕影斜,长~找那个人跟人家对质嘛~人家不怕的啦~”
叶安安和涂可同时俯身做了个‘呕’的动作。
徐子文白了二人一眼,终于回归正常,“你说她这个样子丛昊长那么gentlemen的人怎么是她的对手啊,最后只能让她先回去了。”
“然后她打开门就看见你了?”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本来就有点怀疑她,听了丛昊长的话我已经确认就是她搞的鬼了,当时我透过门缝看见她转过身时脸上露出一个特贱的笑容,嚣张的哩,我当时的火蹭地就窜上来了!”
“……”
“然后她出来后我就对她说:你嚣张个屁啊,干了坏事还偷着乐你就等着遭报应吧你!”
“然后她就打你了?”叶安安摆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打是打了,但没打着。”徐子文扁了扁小嘴。
“没打着你哭什么啊?!”一拳打在棉花上,叶安安闪了一下。
“这才是重点中的重点,”徐子文眼泪又有继续向外涌的趋势,“我刚躲开她一巴掌,丛昊长听着动静从导员办公室走了出来,然后任菲菲那个小贱人居然捂着脸哭着跑开了,搞得好像人家打了她一样,安安你当时不在,你没看到丛昊长看我那个眼神,你问大姐,呜呜…人家形象全没了啦……”
叶安安又想呕,但看着徐子文雨带桃花的模样还是忍住了。
叶安安心里并不是一点都不气,那晚她答应丛昊时便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任菲菲这种小伎俩叶安安见识过太多太多了,对付她这只蜘蛛精你就得是孙悟空,一金箍棒砸下去,决不能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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