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长治久安;雄城,千年雄城。
巍峨的城楼上,长安太守钟繇望着城下浩浩荡荡,黑压压一片的西凉铁骑,一股寒气从头顶直灌到脚底。
但见不远处的敌方,兵强马壮,军容严整,浓烈的杀伐之气冲天而起。刻着“马”字的巨大军旗迎风狂舞,擂鼓声不断,呐喊声震天,光是如此强大的阵势就可以看出这是一支百战之狮,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
钟繇一身铁盔铜胄,寒着脸,对着身旁的将领询问道:“贼寇有多少军马?”
“启禀兄长!整整有十万西凉铁骑!”
回答他话的是个长相平凡的中年人,此人是钟繇的弟弟,名叫钟进。
钟繇皱了皱眉,沉声道:“我们只有五万多兵士,看来只能防御了……”
钟进干咳了几声,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就在此时,只见从西凉军中冲出一名英挺小将,领着几百军士到城下搦战道:“钟繇!无耻小儿!胆小如鼠!敢与我马铁大战三百回合否?哈哈哈!”
他身后的数百军士跟着马铁齐齐尽情嘲笑,各种不堪入耳的叫骂声滔滔不绝。
钟进性烈如火,哪容得哥哥被这番侮辱,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于是抱拳请命道:“哥哥!此人卑鄙下流!实在欺人太甚!请哥哥准我出战,我定将其临阵斩杀!”
钟繇若有所思地看着钟进,想了想,拍着他的肩膀,叹气道:“弟弟,此事不妥,我们决计不能因小失大。你看西凉骑兵,马匹俱都训练有素、高大健硕,士兵各个骁勇善战、求战心切,若我们与其展开野战,必定会吃了大亏!到时候我们丢了长安,该怎么和丞相交代?!这只是敌人的激将法,切不可失去了冷静!”
钟进鼻孔里冒着气,听得城下的污言秽语,咬牙切齿道:“哥哥!你说的虽然有道理!可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啊!他连我们先人都骂!这家伙实在是该死!我一定要杀了他!”
钟繇见钟进不听劝,立时勃然大怒道:“钟进!若你不听我号令,小心军法处置!”
“哥哥!哎!”钟进皱着苦瓜脸,止不住地直跺脚。
钟繇怒哼了一声,也不再管他,下令坚守不出。
长安乃是雄伟都城,城郭坚固,壕堑险深,易守难攻。
马铁在城下骂得口干舌燥,菊花生疼也没人理他,于是只能悻悻地回去了。
到了午时,西凉军又围着长安急切攻打,可惜始终无法攻破,反而折了一些人马。西凉军善于在开阔的平地上作战,攻城的能力就相对比较差了。
长安太守钟繇早已准备了不少滚木、投石、沸油、弓箭手严阵以待,一时将长安城守得宛如铜墙铁壁一般。
战至日暮,西凉军无奈,只能鸣金收兵。
……
……
一潭碧蓝的湖泊,几只白鹭轻轻地拍打着翅膀,浮在水面上休憩驻留。
湖泊的前沿,插着一柄通体雪白、漂亮至极的宝剑。宝剑在湖水的映衬下,发着淡蓝色的亮光,点点升腾的寒气不断氲氤着,远远望去,奇妙无穷,像极独一无二的天家神兵。
“舒坦!”
忽听一声厉喝,一个虎体猿臂,身材健美的年轻男子闭着眼睛从水下钻了出来!男子长相俊美,英气逼人,浑身赤-裸着,威武挺拔的身姿充满了阳刚之美,胯下的物体也是雄异非常,若有女子瞅见,必定大动春心不已。他就像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是美男与猛男的最佳化身。
马超慢吞吞地走到了岸上,抖了抖身上的水滴,清瘦的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
他缓缓拿起了宝剑,疼爱地抚摸着它精美的剑身,啧啧称赞道:“水寒啊,你可真是漂亮,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