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可曼浑身一颤,好似临了一场雨,从头湿到脚,身体变得越来越僵,越来越木。(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阴狠,绝情,霸道,无人性。
那个温柔的他不见了,那个总是对他笑得和颜悦色的他不见了,那个总是揉着她的头,给予她安全感的男人不见了……
“我不要。”鞠可曼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拒绝道。
“你以为你还有权利吗?”霍昀斯怒视着她,像是失控的狮子,凶猛而令人胆颤,“你只能点头!”
“你霸道!”鞠可曼的身子被牵着向车走去。
“我从来没有否认过。”霍昀斯回答得一副坦然。
“你无理取闹。”
“这话该是说你自己吧。”
“你……你简直就是恶魔!”鞠可曼像是一个沙包一样,被丢回了前车座上。
霍昀斯将车门锁上,透过车窗对着鞠可曼展开了一抹最诱惑人心的笑容,“承蒙夸赞!”
“你……”鞠可曼指着手指,望着他,竟是说不出下话来,“你……”
车子开到了霍昀斯的高级住宅处,他熄了火,看了一眼仍旧不吭一声的鞠可曼,“是自己来,还是说……要我抱?”
鞠可曼回瞪了一眼他,不理不睬,径自推门下了车。
霍昀斯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微翘,可还是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两个人进了屋,厨房内的桌面上还摆放着两人早上吃剩下的吐司,屋内的加湿器依旧闪着五颜六色的光彩,地面上两人的拖鞋像是故意挤在了一起,毫无规矩地摆放着。
只有进了这道门,才突然间感悟,原来迥然不同的两个人真的有在一起生活过,不是一天,也不是三十天,而是一年多。
这一刻,鞠可曼竟是无力地靠在了墙壁上,她忍不住哭泣了起来,她的眼前变得模糊,脑海中一片茫然,她不知道出了这道门,是否他们之间还有粘连?她的心已经沦陷,很深很深,她对他的爱已经中毒了,根深蒂固,无法再拔起。
霍昀斯俯视着她,就这样站着,就这样听着,脸上却面无表情。
这一夜,他要的很是疯狂,像是在控诉着她的哭泣,他不顾她的叫喊,不顾她的疼痛,仿佛在发泄,又像是要将她揉碎,融入自己的身体,一**的浪潮袭来,随着风又过去,再次袭来,再次平静,如此反复。
没有人懂他,也不会有人懂他的!
太阳升起,阳光透过窗子斜打入进来,将床上依旧缱绻的两人笼罩其内,像是盖了一层网,那么和谐,那么美丽。
鞠可曼累得浑身虚脱,她睁开睡眸,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颊,那是一张可以令所有女人为之疯狂的脸,性感的薄唇,英挺的鼻梁,凹陷的眼窝,浓密的睫毛……可为什么当初他会看上她?或许是该说,为什么他要选择她?
似乎又回归了原点。
“为什么不多睡会儿?”霍昀斯蓦地睁开双眸,漆黑的瞳孔中清晰地倒影着鞠可曼有些慌张的小脸儿。
鞠可曼下意识地就要将自己身子向后撤,可某人显然眼疾手快,用手臂将她牢牢地圈住,根本穴翅难飞。
“还在气?”霍昀斯看到耷拉下脑袋的鞠可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