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翠花针对这个问题,已考虑很长时间,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眼睛看见的东西,未必就是真的。要仔细查看,才能识别。”
凤凰花有了这句话,牛bī)哄哄说:“这把大扇子可神了!刚才你们都变成什么了?”
“不用再说了,这具女尸就是扇出来的。”我终于明白;说来说去就是想控制我;以后好听她的。
蓝缠后紧紧跟着牛二货,飞一会,降落到我面前;一看他的脸色,心里就明白了;用那种口吻问:“况怎么样呀?”
不知蓝缠是怎么想的,敷衍了事回答:“没找到!”
我令他办一点事,怎么会这么困难呢?一听就火了!大骂:“真是酒囊饭袋!都
是一些废物!”
蓝缠心里很郁闷,低头不吱声;牛二货畏畏缩缩,不敢用眼睛看我……
我狠狠教训他俩一顿,也不解决问题,盯着空中的大扇子喊:“你能帮我找到女尸吗?”
大扇子没说话,突然降下来,平平放着喊:“官老爷;上来吧!”
我想;一把扇子,人站在上面不就踩烂了吗?
凤凰花好像明白;毫不客气站到上面说:“官老爷;你在前面,我在后面,不要留出空位来。”
媒婆脸皮很厚;强行挤上来,在凤凰花面前站着,还故意喊一喊:“外后退一退,别一个人把着……”
陆翠花也争着站在凤凰花后,故意往前推一推,留下一个人位置;用眼睛紧紧盯着我……
她们的意思是?我考虑半天,站在陆翠花后……凤凰花的意见最大,哼哼唧唧好一会,才憋回去。
其他的男人只能跟着;唯独蓝缠盯着对齐大歪,故意在我面前喊:“放老实点,别想溜掉!一旦抓回来,非打个半死不可,弄不好,大脑就残废了。”
齐大歪气得蹦蹦跳跳,心里郁闷极了!很长时间不说话……
手印变的大扇子飞起来;闪一下,就到了;用力一弹,把我们抛出去,慢慢落下……
陆翠花尖叫;用双手蒙着眼睛,使劲地吐口水……
实在太恶心了!这具女尸的上半,远远扔在一边;地下哩哩啦啦到处都是血痕;下半部分,更是惨不忍睹……
原来,这是一具真正的女尸,并非大扇子扇出来的;刚才距离太远,好像弯弯的蜷缩在这里;实在太恐怖了……
媒婆紧紧蒙着嘴,不让腐尸味吸进去,自言自语的感叹:“做女人真难呀!看她这样,肯定是蹂躏后才杀害的!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都是些猪狗不如禽兽!”
我越听越不顺耳,沉思很长时间说:“不能这么肯定!万一是女人与女人之间吃醋造成的呢?关键是要有证据?”
只有凤凰花走神,用眼睛紧紧盯着黑压压的天喊:“千万别下雨呀!”
陆翠花看着天空,瞎叫唤:“秃鹫,快来呀!这里有美食!”
“这些女人,什么也不懂,万一把现场破坏了,这案还怎么破?”
然而,天不留;“哗”一声,连雷都没打,雨就下来了!一阵比一阵大……
所有的人都淋成落汤鸡;男人的体什么也看不出来;唯独女人高高的着;真令人眼馋……
这些女人都同意跟我了!不应该让别人看见;我得站在她们的面前,挡住那些男人们的视线……
他们又不傻,都知道我的意思?低着头让大雨使劲的淋,试图把心里的渴望冲刷干净。
大雨对准我们疯狂地淋一阵,就不下了……
凤凰花;媒婆和陆翠花飞到山石后面,露出半个头,盯着这边看……
我不得不把视线移到女尸上:地下的血痕被水冲洗得干干净净,剩下两半沾满泥污的体……
蓝缠用手抹一抹脸上流下来的水,问:“官老爷;第一现场被破坏!怎么办?”
凤凰花从石头后面出来,一边整理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说:“这个地方,不一定是女尸死的第一现场。”
蓝缠很困惑;“明明女尸就在地下;不是这里,难道还有别的地方吗?”
我仔细看一眼:找不到答案;只能选择不吱声。
可是,夏代仁并不这么认为:“如果是采花贼所为,这里必定有一场厮杀;地下的血痕已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