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五十多岁的村民说:“清官大人;您有所不知,这里十多年没来过当官的了,有冤无处伸,只能暗暗憋在心里……”
媒婆脸皮最厚,大嘴咧咧问:“有些女人是不是受孕了?”
这话太尴尬了!一个也不吱声,眼睛东看西看,心里不知想什么?
我正欲转身;磕头的人越来越多,嘈杂声越来越大……
凤凰花非常惊诧!情不自禁喊出来:“难道这些人家,也有妖风进去过吗?”
村民们喊:“清官大人;灾难不是年轻人,岁数大的也同样如此。”
“这是什么妖风?酸冷不忌;岁数大的应该就算了,一个也不想放过吗?”
凤凰花瞪着双眼大骂:“男人都是窝囊废!明目张胆给他们戴绿帽子也愿意吗?”
嘈杂声乱七八糟,偶尔能听清一两句:“抓不到呀!大家都想了很多办法!”
陆翠花也有卖弄的意思,当众骂:“该死的花贼……疯狂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今天遇到了官爷爷,看你往什么地方逃……”
“她怎么会知道呢?我还以为是一桩……”
凤凰花扔出一句:“她好像样样都明白?”把目光移到跪拜的村民身上问:“谁家的闺女问题最严重?”
有人用手指一指,顺方向看一眼,就明白了……
这是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头,村民打扮,相貌一般,脸上还有岁月留下的痕迹……
媒婆盯着问:“家里有女孩吗?”
老头低着脑袋,显得非常窘迫;压低嗓子说:“只有一个,没看好,就被……”
凤凰花很困惑,皱着眉头问:“她今年十八了?”
媒婆显然有意见,当着大家的面嗦:“妖风不会选择岁数;无论大小,只要好看,很可能就是它选定的目标。”
“那么,这股妖风究竟是什么?会不会变?”
经南花权描述:“只是一阵黑风,从来没看见其它的?”
凤凰花当众喊:“趁现在天黑;到你家去看看?”
村民都站起来了,传来一阵阵嘈杂声,不知嗦什么?
凤凰花从胸衣里拿出那根长头发,在傻小红的头发上比来比去。
媒婆极为反感,悄悄说:“官老爷都同意他俩在一起了,还比什么?”
凤凰花却这样认为:“不一定是傻小红的头发,很可能另有其人。”
我大声哼哼:“管她是谁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
凤凰花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把头发放进胸衣里……
我真弄不明白,什么东西都往那里放,也不管是不是死人的,难道不害怕吗?万一弄上病毒,怎么办?
凤凰花却说:“为了官老爷破案;我愿意!”
看来她什么都愿意……我可要好好地研究;只是鬼事太多,暂时抽不出时间来。
大家吵吵一阵,不知不觉到了;村民的住房都那样,一个主房堂屋;两边是双耳房;曾听战军师说过:“这就是地地道道的双耳房,人住在里面大凶!”
媒婆也相信这些,低声哼哼:“难怪呀!才会出现妖风一案。”
这三个案件越来越复杂;尤其是整个凤凰山旧貌变新颜后;才导致破烂老头的案件,越埋越深……
一进门,大家像做贼似的东张西望,这是个普通的村民家,除了摆放不同外,也是大堂屋、双耳房、还有一个小二楼……
大家顺竹梯爬上去,踩得“嘎嘎”叫,竹子铺的楼板摇摇晃晃。看见一张黑乎乎的小床上,躺着一位十八岁的女人……
见来人,翻身爬起,坐在床沿上,傻乎乎地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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