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缠不愿答理凤凰花,一见她就烦,非常恶心!就像没见过男人似的,紧紧挽着别人干什么?于是,把头一甩,用眼睛盯着我说:“青天大老爷;我们看过了,黑烟下去的那地方水很浅,赤脚捞半天,什么也没有……”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包括我在内;既然亲眼看见黑烟入河水,就应该有个呆的地方。
针对这个问题,大家议论纷纷,连傻红妈也大声吵吵:“为什么官老爷不去亲眼看看呢?否则,谁会相信?”
蓝缠不敢说这样的话,悄悄让牛二货跟我说;可他怕挨训,畏畏缩缩不敢吱声。
媒婆通过三思,很想证明一下蓝缠和牛二货说的话,把目光移到我脸上喊:“官老爷;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的目光都盯着我;看来不去不行了!最烦人的还是凤凰花,也不管人多不多,就这样挽着我的手臂,弄得人家尴尬。如果她上有女人气息
,并且像少女那样;我不但愿意,甚至有可能把她迷迷糊糊抱在怀里;然而。她上不可能有那么迷人的味道;那么,她可是没嫁过男人的女人,把自己弄成这样,真让人为她悲哀!
人多口杂,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些村民摩拳擦掌,一定要跳下河去,弄个水落石出;否则,这个担心,永远留在心里,变成一个大大疙瘩,怎么郁闷,也出不来。
凤凰花紧紧拽着我的手,脸皮非常厚!面对所有的人咋唬:“官老爷要下河了,你们带路吧!”
媒婆也紧跟着凑闹,推着我的背喊:“走了!”
这句话多么像牡丹仙子;只是声音不同而已。
凤凰山村民们都用眼睛紧紧盯着蓝缠和牛二货,只有他俩最了解况。
不用我下令;蓝缠和牛二货主动飞到前面,心里感觉很远;其实,轻轻闪飞一下就到了;这帮人足有五十多,小河里到处都是人。
蓝缠用手指着小河回水的地方说:“就是从这里钻进去的。”
大家又不是瞎子,这个回水最多十米宽,是顺河水下来的一个大转弯;上面的水很浅,下面的回水很小;那么,这地方能住人吗?到底有多深?
凤凰山村民早有人把上衣服裤子扒下来,到处乱扔,连滚带爬扑下去,密密麻麻的人像捞大鱼似的,有些在水里到处乱摸;有些一个跟斗翻进去,顺着找来找去;几个小时下来,什么也没抓到;有人怀疑,问:“官老爷;他俩会不会撒谎?害我们费这么大的劲,结果就是这样?”
蓝缠怕我怪罪下来,捏着鼻子诅咒:“骗人的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牛二货赶快帮忙:“我也亲眼看见的,骗人死他爹娘!”
他俩倒很聪明,说话要人相信?大家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甚至还钻进水里去找;然而,水很浅,还淹不掉一个人,也就是说,不到一米五深;这样的地方,能藏黑烟人吗?
眼看蓝缠就要交不了差,“咚”一下跪在我面前;鹅卵石也不怕,喊:“官老爷;如果谁不相信,就让他在这里守夜;黑烟肯定会从水里钻出来。”
凤凰花想一想,不问青红皂白盯着蓝缠骂:“你的大脑是不是搭铁了?黑烟人是妖怪!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呆着呢?你就不会转一下弯吗?”
蓝缠有嘴也说不清;牛二货过来帮忙:“官老爷;黑烟人不好抓,我们能不能想其它的办法?比如,把一个女人放在河边;黑烟人就不用跑这么远的路了……”
所有的凤凰山村民把目光移到傻红娘的脸上;由一位中等个妇女,五十多岁,站出来说话:“你家女儿傻妹妹,不是经常深夜到河边来吗?让她守一守,不就抓到了吗?”
傻红妈一听,就
火了,大声嚷嚷:“你怎么不让你儿媳妇来守呢?她还没生过孩子?说不定黑烟人一眼就看中了!”
我听烦了!厉声制止:“好了,不许再说!谁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所有的人都在思考,唯独媒婆先想出来:“大家听好了,黑烟人,不一定从什么地方出来,反正就在小河里;必须多放几个女人,才能把他引出来!”
凤凰山村民议论纷纷,都指责媒婆出馊主意,为什么自己不来守呢?你也是女人?说不定黑烟人看花了眼,把你当成了大姑娘。
村民说什么的都有,顶得媒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凤凰花好像有主意,面对大家宣布:“所有的女人,不管大小,都到河里来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