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从高空俯冲下来,身后没跟着人,道出一句:“没找到老乞丐。”时间越来越紧急;太阳一落山,天立即就黑,必须赶到天黑前把门装上……挽尊想想昨夜怪兽和老虎入侵的事,吓出一身冷汗,拿着从土公山获得的名剑到处乱挥,“当”一声,劈在堆放的石门上,闪出一股红光;好像和门框差不多大了。李照办找几根草,拴成长线比一比,恰好和石门一样宽,比门框高十厘米。众位不明不白,这是甚么意思?这里没有一个石匠,当然看不懂;小仙童荷灵仙冷不丁道出一句:“如果仙师和姐姐一同用仙法发信息邀请,说不定能找到石匠。”开始李照办意见挺大,通过思考,或许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仙师当然愿意,很想嗅嗅姊姊身上的气息;而智丽本不同意,还是看在大家的面子上才赏脸的。不用说,又是最令人吃错的肩并肩,手挽手;看得李照办心惊肉跳;恨不得上去狠狠扇姊姊几耳光……然而,仙师和姊姊东一趟,西一趟来回飞,最后就不见了,很长时间才回来,身后跟着一个灰土土的老头儿,穿得破破烂烂;戴着一双露手指的毛皮脏手套,挎着一个破口袋;白山羊胡须,像干枯的野草;满脸皱纹比地图还乱;能清清楚楚看出嘴脸来,只是眼睛比别人的小。众位感觉不行!石门有多重?这么个老头儿能搬动吗?石匠就是石匠,以一般人的思维不一样;盯着地下堆的石门,数一数有十二块,又看看门框,心里就有数了,伸出五个指头道明:“最低五十个贝币,先付钱,后安装。”“天呀!这也太贵了!谁身上有这么多钱?”灰土土的老头儿摆摆手道:“没钱谁安装?哪有出劳力不花钱的?吾吃什么?”仙师应该有钱吧!大家把目光移到其的脸上,好像有些尴尬,把身上所有的兜全翻开了,甚么也没有。姊姊有意见,盯着大声吵吵:“谁会把钱装在兜里,应该有个装钱的小口袋;快拿出来!”仙师见人多,必须解释一下:“钱都用完了,如果有钱口袋,肯定在卧居里,吾等可以去看看!”李照办最跑得快,翻一阵回来道:“没看见!”谁会相信?大家一起进去找半天,也没发现,怀疑被李照办藏起来了。这事越扯越大;胡氏王后从头上拿下一根短小的玉簪,递予灰土土的老头;其拿在手里左看又看,心里美滋滋的,从兜里拿出一块小毛皮,裹来裹去,包扎得严严实实,藏在自认为最把稳的地方……啰里啰唆半晌,太阳离西山只有一竹杆高了,大家认为,今夜又要守门了;天黑还能干活吗?灰土土的老头肩上挎着的破口袋,倒在地下全是工具,没什么起眼的;一拿在手中情况就变了,一根像筒状的铁器对着门框,不用敲打,手一使劲,闪出一道红通通的光,在门框上轻轻过一下,石槽就凿出来了;这么重的石门,一个人抱起来,左推右拉,钻进石槽里,就成了门——开关问题也十分间单,用双手变出两根弹簧,从门下凿出一个洞,安装上脚踩开关,就完成了。谁也不相信,亲自试一试,果然开关自如,只是“哗哗”的声音很大。灰土土的老头摊开无可奈何的手,道:“只能这样。”用同样的方法,将剩余的门全部安装上;天刚好黑,工具一收,腿一蹬,就飞走了……所有的人都累了;除了过道门没安,大门和卧居门全部装好。单身有姊姊、胡氏王后和老婆婆;仙师和李照办是一对;挽尊同小仙童荷灵仙乃一双。左盼右盼,终于盼来幸福的时光;当甜甜蜜蜜享受时,才想起单身有多么寂寞;难怪李照办才会迫不及待的跟了仙师。跨过这道砍的人和没跨过的不一样,知其美好;才比那些傻处显得分外积极。听说姊姊岁数很大,现在的模样乃变的;究竟多大,只有其明白;为何还是处女呢?小仙童荷灵仙像小死猪似的,紧紧拥抱着挽尊动也不动,心里想哥哥,在伦家怀里只知睡大觉。而挽尊浮想联翩;父王走了,他留下的未完成的大业,怎么办?还有父王的妹妹,即自己的姑姑在什么地方?傻呼呼的大哥身处何处?二姐公主嫁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些都必须弄清楚。这一夜想的事太多,也没跟小仙童荷灵仙甜蜜,天就亮了。仙师肯定跟自己不一样,有女人在身边,像一条饿狼,绝对不会老实……外面有开卧居门的声音,随着一阵脚步响动,传来姊姊的呼唤:“挽尊:又测到了仙法演讲大会的信息,晚了怕错过;该起床了!”挽尊当然有想法;姊姊为何不去喊师父呢?其对姊姊野心不死;莫非……还没等挽尊起来,外面听见师父的声音,问:“多久测的?具体情况如何?”姊姊回应:“刚测到,马上就要召开了,尔也可测试一下。”挽尊一动,小仙童荷灵仙紧紧抱着,不想离开;挽尊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说:“大家一走,只剩下尔一个人,看汝起不起?”外面传来仙师获得信息的声音:“徒儿,快起床,吾等马上就要出发了!”小仙童在挽尊怀里待不住了,爬起来,一脚踩在按扭上,“哗”一下,卧居门打开了;楺楺眼睛看;外面有姐姐、仙师、李照办,没看见胡氏王后和老婆婆。而挽尊一起床,最关心的乃母后,到门边喊;“大家都要出发了,还不想起床吗?”里面传来胡氏王后的声音:“王儿,尔等去吧!这个家要人看守,回来才有住的地方。”那么,老婆婆就不用喊了,恰好跟母后在一起有个伴……仙师和姊姊测的信息大同小异,最好是今日赶到,在甚么地方也没说;让边走边问。姊姊不用清点人数:两对,加上自己,共五人。大家都没水洗脸,心情却很激动;这是一个甚么样的演讲会,多久能讲完?来回会不会太久?打开一扇大石门,吵吵一阵到了小溪边,洗的洗脸,理的理头发;空中猝然降落一男两女;“嘻嘻”一阵,双手捧水洗脸。来这里很长时间,第一次见到人;挽尊心里有点兴奋,喊:“哎——我叫挽尊,是王子;尔等是谁?”三人露出笑脸,由男的先说话:“能看出来;长得太高了?有两米几?”“两米五了,以前就两米四;这么长时间才长一点。”“尔是那家的王子?”“南荒一酋,听说过没有?”三个人一起摇头,道:“最出名的是黄帝、炎帝、蚩尤没听说过南荒一酋,是个小部落吧?”此语令人尴尬,下面的话不再问。姊姊倒是见面就熟,面对男的喊:“哎——髦士;听说仙法演讲大会没有?”“吾等就是奔演讲大会来的。”师父也迫不及待卖弄:“吾乃一代仙师;甚么仙法都会,只想听听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