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有两处。
这便是本君候高兴的地方。
打蛇不打七寸。
那就怪不得本候这一次将他们杀的有来无回!
顺手夺回函谷关!”
內宫大宦官黑夫看着脸色蜡黄但是雄心壮志,激情再起的秦候嬴霸。
赶紧跪在地上称颂道:
“秦国有君候。
乃我秦国之大幸。
只是老奴担忧您的身体……
刚才激动之下,伤口又裂开了。
这要是君上您亲自处置……
恐怕……”
秦候嬴霸激动道:
“为秦国!
损耗精元又算的了什么。
不就是少活几年吗?
本候的儿子一个个出类拔萃。
死又何妨!
如今赵国无端进攻我秦国。
出师无名!
我秦候定当痛而击之!
扶本君候起来!
天下若要挑战本候!
本候就是快死了!
也要拿起秦剑与之决战!”
“诺。”
內宫大宦官黑夫搀扶着雄心壮志、热血沸腾的秦候嬴霸起身。
这一次秦候嬴霸换的不是日常的黑红朝服。
而是秦国战甲。
一来,他虽然因为三公子赢天的事情对外宣称自己身受重伤。
但让朝中大臣、国民百姓看到自己还能骑马上阵。
能够震慑住、迷惑住藏在朝中的内奸。
二来,他要亲自带着他的士兵冲向赵国军营。
亲手斩下赵军统领的脑袋,挂在函谷关上。
秦候之所以这么激动。
就是他想利用这一次机会,亲手夺回函谷关。
这样,六国军队以后不可能在随意进出秦国腹地。
此乃重中之重,利国利民的大事。
“速速召见大良造张仪、犀首公孙衍、太尉魏冉、相国甘龙。”
“诺。”
三公子府邸。
三公子赢天端坐在睡房窗台旁。
着手自己跟自己对弈。
惊鲵在床上替三公子赢天暖床。
“公子,你为何总跟自己下棋呢?”
三公子赢天刚落一子,看向露着玉雕般双足的惊鲵,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跟自己下棋?”
惊鲵疑惑道:
“这棋盘之旁,只有您一个人啊。
左手执白棋,右手执黑棋。
不是自己跟自己对弈,难不成是跟鬼对弈?”
三公子赢天摇头大笑:
“这边坐的是本公子。
那边跟本公子对弈的乃是天下!”
惊鲵用指尖摸着下巴纳闷道:
“天下?
三公子您是在开玩笑吗?
我怎么看不出来?”
三公子赢天笑而不语。
对着棋盘左右手连下数十手。
黑子白子占据棋盘的一半。
就当三公子赢天再下一子的时候。
窗台边冒出一道黑影。
“掩日,你怎么突然来找本公子了?”
远处黑暗处走来一身着铁甲,面带罗刹面具。
背负掩日剑的黑影杀手。
跪在了窗台外面。
打断了三公子赢天对弈。
三公子赢天看了一眼,又加了一句:
“没有本公子召见。
你突然出现。
说吧。
发生什么事了?”
三公子赢天手里捏着一个棋子准备看着突然出现的罗网杀手掩日。
掩日恭敬回禀道:
“三公子睿智。
这一次可真是有的三公子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