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二人眼中同时飞出一条龙。
大周天子周武烈王眼中飞出一条周身青色的青龙!
三公子赢天眼中飞出一条周身金黄的苍龙。
意念之中。
周武烈王姬如发化身的青龙质问青龙:
“你要挑战寡人?”
三公子赢天化身的苍龙咆哮一声:
“天下没有我赢天不敢挑战的!”
“找死!”
周武烈王姬如发化身的青龙咆哮一声。
整个天子大殿内到处都是乌云密布,雷电不停,狂风急雨,盘旋着向三公子赢天化身的苍龙咬去。
三公子赢天化身的苍龙亦是咆哮一声。
迎着周武烈王姬如发的青龙咬去。
青龙、苍龙战在一处。
相互噬咬。
各自施展本事。
只斗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雷电不息, 苍穹为止哭泣,大地为止震颤。
二人旁人眼中,他们二人只是在默默地看着对方而已。
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
方今夏深,龙乘时变化, 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
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
三公子赢天本想灭了周烈武王姬如发这条青龙。
但是考虑到他现在还不能太过招摇。
周天子虽然地位权势江河日下。
但还是目前表面上的天下共主。
三公子赢天目前还不想得罪他。
故而最后退让一步。
自己化身的苍龙逼开周烈武王姬如发这一条青龙以后。
飞速向后,隐遁与云雾之间。
不见踪影。
而周烈武王姬如发化身的青龙则愈发猖狂嚣张。
在云雾电闪雷鸣之中盘旋游离,炫耀武力。
“赢天,你输了!”
“……”
面对周烈武王姬如发的挑衅。
三公子赢天仍旧选择退让。
周烈武王姬如发化身的青龙瞬间飞到三公子赢天身边。
将三公子赢天缠绕。
偌大的嘴巴含住了三公子赢天脑袋。
随时都要吞下。
最后在周烈武王姬如发化身的青龙大笑之中。
二人意念回到了现实。
三公子赢天见事情已经办完。
转身就走。
周烈武王姬如发则得意道:
“你这就走了?”
三公子赢天头也不回:
“未来自有一争高下之时!”
“哈哈哈哈!”
整个天子大殿内充斥回荡着周烈武王姬如发得意的笑声。,
三公子赢天则一脸淡然。
带着张三、典庆离开了周王宫。
三公子赢天出了周王宫。
正式向韩国进发。
坐在腾龙车辇上的三公子赢天。
在思考大周天子周烈武王姬如发对他说的话。
以及为何要将姬狐公主嫁给他的原因。
周烈武王姬如发该是生错了时代与国家。
看似许诺让三公子赢天让秦国世子。
未来的秦王。
还说什么借秦国十万士兵。
实际上就是给他们他们秦国埋下一个祸根。
秦国世子嬴荡虽然不如三公子赢天。
但是其能力,实力都比其他诸侯国的太子强太多。
而且当了世子十多年。
怎么可能甘心让三公子赢天夺了他的位置。
无非是引诱秦候嬴霸、三公子赢天、世子嬴荡以及四公子嬴稷相互之前勾心斗角、算计残杀。
所谓的王位。
不过是一个诱饵而已。
傻子都知道这借来的兵马怎么可能会替周烈武王姬如发办事。
所以周烈武王姬如发在撒谎。
可见其人十分之歹毒。
不知道是在害三公子赢天还是算计秦国。
总之三公子赢天认为周天子周烈武王姬如发乃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歹毒之人。
一切看上去都是好事。
实际上就是让他和大哥嬴荡、老四嬴稷甚至是跟秦候嬴霸之间的矛盾激化。
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再者周烈武王姬如发把自己的妹妹姬狐嫁给三公子赢天。
只不过是把自己的妹妹当做工具罢了。
虽然这个时代大多时候都是把女子当做政治工具。
但是周烈武王姬如发说起自己妹妹姬狐的时候。
眼中没有一丝犹豫和感情。
完全没有当做自己的妹妹。
如此一看。
周烈武王姬如发乃是一个不仁不义,无情无义的奸诈小人。
与此人人为伍,必须小心为上。
这便是三公子赢天在周王宫当面拒绝由周天子周烈武王姬如发册封他爹为秦王的原因。
三公子赢天也感叹到。
大周天子周烈武王可能是东周以来。
最有头脑最为精明城府最深的天子。
所幸的是,他拥有的实力限制了他的发挥、
若是把自己所有用的给周烈武王姬如发。
估计周烈武王姬如发搞不好还真会实现他复国的梦想。
看着如今落魄的周烈武王姬如发。
他这个小小的公子都能随意欺辱。
三公子赢天又想起了他统一华夏之后。
该如何去做。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无论如何百姓都是吃亏的。
战乱之时,百姓饱受战火摧残,老百姓成了野心家的棋子,甚至连棋子都不如。
兴盛之时,老百姓依旧是最底层,而享受兴盛带来的福利的也只是那些秦国开国名将之后。
什么都变了,似乎什么都没变。
老百姓永远都是最可怜的。
这便是即将返回秦国的三公子赢天最大的痛苦与烦恼。
命运给他带来历史的机遇。
难道只能做到改朝换代而不能改变老百姓的命运吗?
三公子赢天很无力。
躺在车辇内望着大好河山。
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四天后。
韩国新郑。
东大门。
驻守在那里的士兵之中。
赫然站着一个身穿战甲的男子。
正是韩国四凶之首姬无夜。
“腾龙车辇?”
“秦候秦候三公子赢天?”
“到底还是来了!哈哈哈哈!”
而他一旁站着的却是韩国相邦张开地。
他一脸阴郁。
皱着眉头。
似乎十分担心。
就在这时。
三公子赢天所在的腾龙车辇还没有进入新郑东大门。
就有一辆车辇横在了路中。
直接挡住了腾龙车辇。
张三一看便骂:
“哪个狗东西不不开眼的?”
“竟然当我们的路?”
“赶紧滚蛋!”
那车辇之内露出一个张年轻稚嫩的脸。
正是韩国相邦张开地之孙张良张子房。
他并没有计较张三的无礼。
而是着急道:
“三公子可在里面?”
张三一听就乐了:
“你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
三公子赢天一听便知道了是年少俊杰张良张子房。
“哟!子房!”
三公子赢天掀起车帘一看。
果然是自己十分欣赏的张良:
“张三!不得对子房无礼!”
“是。”
张三这才闭上了嘴巴。
城楼上的姬无夜忽然黑下脸来,看向韩国相邦张开地:
“你孙子什么意思?”
韩国相邦张开地冷冷一笑:
“什么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我孙子不能跟人说话?”
姬无夜则无所谓道:
“无所谓, 但是放走了三公子赢天,本将军可就不客气了!”
韩国相邦张开地无奈摇头:
“赢天就在新郑东大门。”
“他逃得出你的手掌心吗?”
“亏你还是个将军。”
“告辞!”
“哼!老匹夫!”
城楼下的三公子赢天见是张良张子房亲自迎接。
心中十分欢喜:
“哟,子房,你倒是消息灵通,居然还在这里迎接我。”
“走!今天本公子请你喝酒!”
张良却皱着眉头道:
“赢天大哥,你怎么来新郑了?”
“现在新郑危机四伏,暗流涌动,波谲云诡。”
“就是我爷爷都暂避锋芒,你赶紧掉头返回。”
“韩国你不能待!”
三公子赢天却好奇道:
“子房,你这是何意?”
张良急道:
“赢天大哥,你来韩国所谓何事?”
三公子赢天如实道:
“哦,自然是为了来韩国转转,顺便看看韩非还有你。”
“赵国邯郸我待够了。”
张良却更加着急:
“赢天天大,你换个地方吧。”
“韩非大哥出事了!”
“而且还是大事!”
“你且赶紧退出韩国,还能活命!”
“要不然一旦进入!”
“非死不可!”
“哈哈哈哈!”
三公子赢天点着头欣慰地看着张良:
“子房,我知道你是好心。”
“既然能在姬无夜的眼皮子底下来看我。”
“说明你小子却是重情重义。”
“但是嘛。”
“我赢天非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