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费力地跟手里凉透了变得坚硬的火烧饼做斗争,没顾得上回话,随便“嗯”了一声。小脑袋左右一摇,发现眼前五十米处有一座名叫望月楼的高大三层建筑物尤为醒目。那望月楼通体金晃晃的,漆成褐红色的雕梁大柱在门边左右个一根巍峨耸立,檐崖高翘,门的两侧各垂挂一只精巧的大红灯笼,灯笼下的小穗被风吹得翩飞打旋,庄严喜庆中又不缺一份灵透可巧,再看那门前宾客川流,程汐两眼顿时闪着一片璀璨精光。
“坚啊,你瞧瞧前面那酒楼可真是气派,我要是也有那么一座大酒楼的话,我晚上睡觉都能发笑。”程汐说着,当真笑得两眼弯弯,嘴角梨涡若隐若现。
坚目光一闪,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飞得老高:“那就是我要带你看的酒楼,从今天起,它就是你的了,你可以把月莫离那五千两银子还给他了。”
程汐眨巴眨巴眼睛,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又掏了掏耳朵,笑眯眯地道:“你再说一遍。”
坚笑得愈加欢畅,好像当真看到了程汐夜里睡在床上一劲儿打滚,嘴边哈哒子拖得老长的形象。“我把望月楼送给你了,你是望月楼的新老板。”
程汐没能如坚预料中那样一下子兴高采烈,蹦跳着过来拥抱他,她很冷静,甚至有些严肃。“两个问题,一:这望月楼是你说送给我,它就能是我的了吗?二: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