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腰间的手竟莫名的失去了力气,只能任由她缓,仿佛着了魔一般向着那个身穿白衣的绝世男子走去,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纵然她已经忘却了过去的一切却依旧对他钟情,手还保持着环抱的姿势,他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他都没有抬头看车外的两人,是不忍看还是不敢看?
为什么看不清楚?修玉皱眉,漂泊的心仿佛一下子落到了实地,有暖暖的东西围绕着,有些酸,有些涨。首.发
折柳看着她慢慢的靠近,她的眼睛里并没有很激动的神色,一切的感情都是那么的清淡,终于忍不住,他旋身而下,骤然靠近,手紧紧的按住她的腰让她贴向他,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吻重重落下,心中的思念担忧宛如滔天巨浪,叫嚣着,他的吻一如狂风暴雨只是一瞬便让她失了心怀。
一切来的激烈而张狂却又是那么的自然,修玉的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承受着这个吻,心里有什么东西似乎正在一点一点的浮现出来,慢慢变得清晰,清晰而尖锐,刺得她生生的疼,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一双眼睛,那样宠溺而温和的眼神,唇上的吻渐渐温柔,仿佛面对的是一件稀世的珍宝,而她心上的痛却越发的尖锐,头也跟着痛了起来,仿佛是在拉着她不让她沉沦,沉沦在这熟悉的温柔之中。
阿玉,阿玉,折柳一遍遍的在心中呼唤,她终于再次躺在了自己的怀中,感觉到她的颤抖,折柳退出了她的口腔但还是不舍得在她的唇角流连,“阿玉,我很想你。”
没有华丽地词藻,却让修玉的心猝然抽紧,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阿玉!阿玉!不要吓我!”着急的声音飘忽渺远,飘渺的像是一阵风。
折柳看着怀中的苍白容颜,双目突然变得赤红,手颤抖着按住她的腕脉,心略微一松,还好,没事儿,吻了吻她的睫毛,脸上再次浮现出温柔。
折柳将修玉打横抱在怀中,向慕容望月投去淡淡地一瞥,他还僵硬的保持着环抱的姿势,“慕容望月,谢谢你这些日子对爱妻的照顾,”他没有像逍遥那般对她用强,没有在他不在修玉身边的这段日子里伤害到她,折柳心怀感激。
慕容望月这才缓缓地收回自己地手。紧握成拳。抬头却看到修玉苍白地容颜。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地时候身子已经入离弦之箭向着修玉掠了过去。她怎么了?
折柳身子后仰。仿佛是一阵风轻轻地飘开。“后会有期。”
慕容望月茫然地伸着自己地右手。他已经没有机会再触到那清脆地笑容。暖暖地唇波。
修玉是在折柳地怀中醒来地。她一睁开眼撞上一双温柔地眸子。里面包含着担忧和宠溺。一如她脑海中常常浮现出地那双眸子一般。心再次抽痛。修玉捂着头想要挣脱他地怀抱。为什么头会这么地疼。他是谁。是自己什么人。
“阿玉。阿玉。你怎么了。”折柳急急地按住她痛苦扭动地身子。
“头疼。我头好疼。疼死我了!”修玉地身子来回地扭动着。为什么一看见那双眼睛就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折柳看着修玉脸色煞白,豆大地汗珠不断的从脑门上滑落,黛眉因为痛楚而紧紧地纠成一团,心里充满了疼惜和担忧,忙拂上她的昏睡穴,修玉顿时平静了下来,她软软地躺在他的怀中,像是一只熟睡的猫咪,无比的可怜可爱,用指腹抚平她蹙起的眉峰,心里依旧是担忧,修玉的表现太不同寻常。
楚清收到儿子的来信,不由得皱眉,他很不幸的猜对了,把赵家那不争气的孙子弄得神思不属的正是他的宝贝闺女,唉,他该怎么给赵老回复才好?赵志恒犯相思的事儿闹腾的颇大,虽然还不至于举国皆知,但是整个洛阳上至八十老翁下至三岁小儿是都知道的,无论他找的理由是多么的正大光明估计都会被当成有心推脱。
总不能说那就是他已经嫁出去的女儿吧?这不是在扇皇上的大耳刮子么,举国皆知皇上亲封楚家三女为皇后娘娘,取其衣冠葬于皇陵,这个时候让修玉冒出来?楚家老小又不是活的不耐烦?唉,还是先去问问皇帝吧?毕竟是自家外甥,修玉的事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什么?宇文慎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楚清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心还是忍不住狠狠的跳了几跳,“修玉果真没死?”
“当初夏太子将她留下传信宽儿玉儿已死,幸而玉儿从太子府逃到城,这才有了赵国公说的事儿,”楚清道。
修玉没死,
死,心里竟然忍不住的雀跃起来,宇文慎急急道,宽府上?”
“未必,前段时间江湖上已经有了冥玉未死的传言,想必宽儿是在找折柳那孩子,现在说不定他已经赶去将玉儿带走了,”楚清打量着宇文慎的神色,见他露出失望的神色心里不由得一紧,皇上对他的宝贝女儿竟是还没有死心么?
“也罢,朕已经传旨让宽儿把她送来,还是等消息吧,至于赵家,你只需告诉他那女子守节不肯已经自杀了便是,朕再亲自给赵家指门婚事儿,至于赵志恒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唉,死了就死了吧,到时候让他挑个激灵的孩子过继到门下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