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作声了,妾身只当相公答应了的。好男儿果然一诺千金!”软玉一扫先前的委屈娇柔,从新郎官的怀中脱离,站起了身,看了眼震愕中的新郎官,又看了眼落雁,“雁儿,去将外间书房的玉榻收拾了,替姑爷抱二床锦被过去,免得晚上冻着了。”
“为什么?”显然,新郎再怎么知道花好月圆期望值为零,却也没有新婚第一天就被赶出洞房的道理。这被人知道了,还得了?若真出去了,以后的期望值也会是零的,绝对不可以!
软玉再次偎在了他的怀中,怀着无比委屈的神情看着他,“夫从妻纲第一条:分房而眠!”
果然有成百上千条霭!真是折磨啊!明明眼前人在折磨他,可他似乎还很受用,莫不是他真有受虐倾向?
眼见着那个忠心的丫头真的要拿锦被去外间,他及时在软玉的‘美人无骨计’中回过神,伸出手,“慢着!”
软玉瘪了嘴,红了眼,“相公,怎么了?”
这番神情,我见犹怜啦。冷静,冷静,南宫非一笑,“夫人可还记得为夫命中缺水?”
整个东吉国人皆知,她也因了此方嫁他,力图稳定东吉的江山,保东吉百年繁华。
“夫人可知五行相生相克?”果然,怀中的软玉一扫方才的委屈,愣了神。南宫非指着外间书房,轻声笑道:“外间属火,为夫命中本缺水,夫人却还要将为夫往火中推?夫人不心疼为夫也就罢了,难道就不心疼东吉国的百姓么?”
他倒、东吉国必倒!东吉国的百姓那时会是怎样一个‘惨’字了得?这绝不是她希望的,可不对呀,“妾身听说,相公的这处栖凤阁筑于湖心岛上,四面环水,书房怎么可能是火命?”
“金、木、水、火、土五行,不是分得那般界线分明,它们是相辅相成的。一如湖心岛是整个国师府最好的水行所在,一如我们现在的床榻,就是整个湖心岛上最好的水行所在,而与之相辅的书房……”又指了指其它几个方向,都是待会子有可能会被她利用的地方,“分别是火行、木行、土行和金行所在地。”
似信非信,看着言词凿凿的人,她眯了眼,“既如此,那妾身去书房既是了。”
“亦不可。”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居然公然搂着她的力道加了三分,“夫人的水命无人能及,若天天睡在书房,水火不相融,到时候水命必减退不少,水命减退了,如何帮为夫延寿百年?如果为夫不能延寿百年,东吉如何安稳百年?如果东吉不能安稳百年,那东吉的百姓……”
“打住!”这些话,她都听得有些头疼了,“那我不睡书房,睡在……”四下看了看,床榻不远处有玉榻,指了指,“妾身就睡那里罢!”
“夫人忘了么?为夫刚才指了那里的,那里是土命。”所有能息身的地方,他都事先就考虑到了的,“水来土淹,犯冲,亦不好。”
“你!”真的还是假的?偏她不懂五行,还真不想拿民生开玩笑!
“再说,你我既已结成夫妻,就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那些个有损夫人水命的事,为夫是一定要杜绝的,要知道,保护好了夫人就是保护好了我,保护好了我就是保护好了东吉,保护好了东吉就是……”
“够了!”老调重弹,冯宝宝再也奈不住,丢掉那娇弱无力的美感,露出恶狠狠的表情,指着喜床,“也就是说,我和你必须都睡在这床榻上了?”
旦凡以东吉的百姓压制她,她就得低头。更坚定了她的不一般。他心中暗笑,极力作严肃、正经状,点了点头。
“好!”新娘翻身倒在床榻上,继而又蹦了起来,“这是些什么鬼东西?”
新郎失声笑了起来,原来,仍旧是一些花生、桂圆、枣子之类的铺了满床。
“落雁,将这些收拾了,你也休息去罢。”
听到姑爷发话,落雁急忙回神,心中那叫一个佩服!这个姑爷,真不可小觑,第一次看到姑娘吃瘪呢。
匆匆收拾了床上的一应物什,落雁急忙退出房间,掀过珠帘,步入书房,再步出书房,临出不忘带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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