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舌:“没有诶。”
文俊哧地一笑:“受都受了,就不要掩饰。这没有什么。只是,你这么年轻,他们还真放心呢!”
我搂着他的脖子:“他们不是放心我,是放心老公你呀!柳叶儿说你是管理天才,爸妈很高兴呐!明天你去接手好不好,我看资料都累的要死!”
文俊脸上的笑容消失:“请让我保留自己仅存的最后一点自尊,我情愿给柳叶打工,也不愿意去接你妈妈送你的酒店。”
这话让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仅存的自尊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伤害了你的自尊吗?”
“你没有,是我自己。”他自嘲的一笑。
谁都没有错,可是,却有无形的东西横在我们之间。我能一次一次再接再厉跟他哭着鼻子来增进感情么?好像不能。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如此了。我只好每天忙忙碌碌往返于酒店和庄园。
家里的一切几乎不用我们操心,婆婆是个闲不住的人,她把妈妈送来的用人全部辞退,自己亲手打理家中的一切,天天里里外外搞卫生,做三餐,扫庭院。
虽然我解释说让秦妈她们在这里,主要是为了陪她,但是婆婆不愿接受:“请人在家,是要花钱的,我知道你们家很有钱,但是,能省就省一点嘛,特别是,不能为了我而破费。妈不需要人陪,天天里里外外做罢了,就没时间聊天了。况且,家里有电视看。妈每天都要到菜市场去买菜,跟卖菜的小贩说说笑笑,也能交到朋友。当然了,眉眉要是能生个孩子,妈就更不孤单了。”
这样,我觉得怀孕已经是迫在眉睫,当务之急了。
其实我和柳叶以及文俊都已经离开,家里常常都是只有佣人而已。
虽然秦妈她们依然回到妈妈家里,但是妈妈花钱多少是一回事,花在谁身上,为谁而花,在婆婆和文俊心里,却是另一回事。
所以我还是决定尊重她老人家的意思,她在乡下做惯农活,做这些家务事,也算舒活筋骨。
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不让她做,她还浑身不自在。
只是,如果我和文俊在家,不好意思看着她做而坐等,就也帮忙做,没有做过粗活的我,常常因为力不从心而很懊丧。
我们通常都只是在家吃一顿早餐,因为起床以前婆婆已经做好了清淡的餐点等我们起床。
中午晚上都在外面,有时候晚上也赶回来陪她。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她一个人在家。
这样的日子,除了忙于上班,就只剩下等我怀孕了。
我们都静静地等待着那个小家伙的来临。
婆婆甚至做了一个关于我月信的记录。
可我不知道,原来女人还有一种奇怪的妊娠,叫做漏胎,就是在怀孕的时候,照样来月例,只是量小一些而已,一旦量大了,就是出问题的时候来了。
不幸的是,就在我和丈夫和婆婆满心期待的第一胎,怀了漏胎。
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大姐白天已经打电话给我,对我说文俊要加班,让我下班后直接到她家去。说是我们三个人自己做饭,并说文俊已经买了菜,准备一显身手。
大姐家里和我家一样,没有请服务人员,一般事务都是自己亲历亲为,秦妈和阿兰常常乘她们夫妻不在家的时候来做个大清扫,她如果在家吃饭,就先打电话让阿兰来做好。
我下了班就直接去了大姐家。<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