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东君大酒店落成典礼。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已近凌晨,我们悄悄进门,看到婆婆已经睡下,便不约而同伸出手指竖在唇前,示意对方不要发出声音。
轻手轻脚回到室内,洗了澡,赶快补觉。
天尚未亮,我和文俊就早早起床,尚有许多事情亟待安排。
三年的心血,从明天开始,要全部还给我们。
这三年里,我们不满足于餐饮,把东西南北四大酒楼扩大规模,最大最成功的就是文俊所管理的柳城最繁华地带的南街的东君大酒店。
东君大酒店依然是一座酒楼,但是,却附加了很多方便在此常住的观光客所消费的场所。
柳城是一个以旅游业为主的美丽的城市,山多,水多,花多,树多,有温泉,有湖泊,有避暑山庄,塔台林立,还有探险者喜欢的数不清的奇诡涵洞。
河流如诗,山川如画,美女多,帅哥更多。
柳城这几年的经济发展更是突飞猛进,一年四季游人如织,姐姐的旅游公司光是导游团就有一千多人,每年都在培训新人,我和文俊的餐饮旅宿业几乎垄断了柳城这一部分的高档区域。
东君是柳城最高最大,规模涵盖最广的一座楼,共有二十多层。
一楼有国币外币地存取刷卡机。有银行。国贸店铺。国际交流互动地古董名字画展厅;二楼有大型超级市场。三楼是高级中餐厅。四楼是高档西餐厅和精致地日本料理小包间。十楼是专门作用于酒店高层地休息区。因为管理这个大酒店并不是一件轻松地事。他们常常需要加班到深夜。那样就不必回家。直接住到自己地专区就ok了。
十楼才开始有后台服务员。专门作为帮他们打扫。后来连续发生高层和服务员地粉色纠缠事件。我就废除了那层楼设立服务员地决定。只是让扫楼地低等人员帮忙整理。(当然。这都是后话啦。那个海樱来到这里地时候。就是已经废除此楼管理员地时候。那个跟其他楼层一样地玻璃房还在。但是却是空着地。海樱来地时候。那已经被作为一个装被褥地仓库。旁边硕大地洗涤间堆放不下地几乎都堆在那里面。她来后。文俊一定是命人给她腾出来了。又给她摆放了一张小床。和简单地生活必须。后来白莲来到后我才知道。那其实就是摆摆样子而已。他直接让自己地外室住在自己地豪华套房里。)
其余地楼层。五到九楼是临时旅客短时住宿地普通标准小套间。十一楼以上到二十一楼是常年包住地各类套房。二十二楼和二十三楼是大中小型地客户以及商业会晤地会场。也有自己地酒楼专用地大会议厅。最上面地一层。夜夜笙歌地歌舞场。密封了声音源。但是从里面向外看。世界是透明地。外界看过来。只有纸醉金迷地灯光而已。
出人意料之外。在一个月前。十一楼以上地高档客房已经预定一空。三天前。五楼到九楼也预定完毕。没有一个空房间。预定酒席更是已经预订到了年底。文俊以前极不愿意介入柳氏地产业。在找工作地道路上磕磕绊绊。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得悉是我妈妈从中作梗。事前跟他要去地公司打招呼。不许别地公司用他。谁愿意为一文不名地他来得罪富可敌国地母亲呢。知情后地他愤怒极了。几乎起了离开柳城地心意。
那个正月十五。他跟姐夫安迪(当然。现在已经不是了)拼酒。醉后吐真言。对我说:“让我帮忙可以求我。干嘛使阴招。你们柳家。也就你这最后一朵白莲了。我希望。你能永远拥有这份纯真。不要改变自己。”并且表示:“过了年。我带我妈回山东去!”
无法忍受被抛弃感觉带来地伤痛中地我。一口气上不来。闭过气去。那时才在新婚。又逢第一次流产不久。文俊疯狂地摇晃没有使我醒来。歇斯底里地喊叫召唤来了我婆婆。婆婆掐了半天没动静。跌跌撞撞跑去碎了个碗把我给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