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张媒婆一闹,黄家的婚事算是黄了,柳欣然回房,乐滋滋的躺在床上,悠然的闭着眼睛,笑意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边房内有人欢喜,但那边的情况可就不同了。只见林二小姐林若洁拐着受伤的脚回到房里,这还没关上门,就已经开始大发脾气!
“该死的黄顺开,还想要本小姐?做他的春秋大梦去!”愤怒中,林若心一把拂下桌上的茶具,然后在听到一阵哐啷声响后,满脸恶狠狠的说道!
“洁儿,别生气了,娘是不会让嫁给那个糟老头的,你放心。”二姨娘由后赶来,看见这满地狼藉,不住的上前开口劝慰道。
闻言,那林若洁不听,又是一阵胡乱发泄,将屋子里的东西砸的乱七八糟的,边砸还边不住的骂道。
“该死的姓黄的!该死的张媒婆!敢说我是庶?瞎了你们的狗眼!”
一把抓住屋内的一个半人多高的青瓷花瓶,林若洁狠狠的用力一推,顷刻间只听“啪”的一声,花瓶倒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那蹦起的碎片差点划到二姨娘的身上,引的她一阵惊呼。
“洁儿,别闹了!你在别人眼里一向都是高贵温婉的,要是被人看见你此刻的模样,那这么多年来你的努力岂不就是白费了吗?”
拉住自己的女儿,用力的将她摁坐在椅子上,二姨娘说话,语重心长。
“我何尝不想保持优雅?何尝想让人看见我这般?只是那些人实在欺人太盛,我气不过嘛!”愤怒中,林若洁用手拍打着桌子,表情阴狠。
见此,二姨娘伸手摸着她后背,意在帮她顺气,“好了,好了,洁儿,快消消气,别闹了。”
“娘,我不服气!明明你现在都已经是当家主母了,为什么他们还要说我是庶出!哼,我是嫡,是嫡!”
狠狠的敲这桌面,林若心满是气愤,她咬牙切齿,一脸的怒火中烧,“那个老不死的黄顺开,给他找了个小妾还不知足,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所谓!哼!”
“哎,对啊,这事说来也奇怪,明明那黄家之前和我们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变卦了呢?”二姨娘此时似乎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由的疑惑出声。
“还能怎么?肯定是那黄老头听说林遗音那贱丫头是个药罐子,整天病病歪歪的,娶回去指不定是谁先死呢?所以这才反的悔,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该死!”
林若洁想当然的猜测,将怒气引到了柳欣然的身上,此时,她猛的抬眼,对着二姨娘说道:“娘,爹这是怎么回事?那月如霜都死了四年了,他怎么还想着她!该死的贱人,果然是个狐狸精,连死了都还要祸害人!”
“唉,洁儿,娘又何尝想这样?只是你爹他--”一说到此事,二姨娘苦恨不打一处来,不由的面色随之不好了起来。
“娘,我不管,我要做嫡女!都是那个该死的肥婆挡路,要是她死了,我就--”林若洁恶狠狠的咒骂林若心,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二姨娘一把堵住了嘴。
“洁儿,你可不能害若心,她是小姐唯一的骨肉,不是遗音那贱丫头!”听都自己的女儿有这种想法,二姨娘立刻出声,打消劝说。
闻言,林若洁双眼直翻,表情不屑:“娘,难怪你一辈子翻不了身!以前是人家的使唤丫头,现在是人家的填房妾室,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的做一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