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进了我们家车夫的怀里,我的脸就贴在他的胸膛上,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他的身上传到我的脸上,所以很快我的脸就像煮熟的虾子一下,红的不像话。他的胸膛很结实,由于紧贴着,我能很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很有节奏,很有力度。只是他胸口上的疤痕把我脸上娇嫩的肌肤弄的有些微痛,这让我再一次感慨了上帝的公平。
对于我很自觉地行为,有人就表示不满了,第一个出声的就是绿袖那丫头,估计那丫头是由于我之前一直把她遗忘了,所以,为了表明她其实是存在的,她就出声了,“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丫的,隔的那么远,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你也能看的那么清楚?更何况现在的环境是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外加我的脸是埋在他胸前的,你居然还说的这么准确,太不仁道了,存心跟你家小姐过不去嘛。
于是,我选择了忽略她的存在,耳朵自动的关上了,把脸也埋的更深了。我在心里忍不住感叹:哎,还是别人的身体暖和些啊,要是以后每晚有个给我暖床的人该有多好啊,那样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完美了,和谐了。
约莫着是我的不理睬政策刺激到她了,绿袖再一次开口,这次的声音更响更尖了,即使我是很自动的把耳朵关上了,但她的声音还是很清楚地传入了我的耳朵,她说:“小姐,你就别再往人家怀里钻了,名节啊,清白啊!”最后的名节、清白说的格外的哀怨,凄惨。
被自己人拆后台,我真恨不得把她拖出去鞭尸了,随着她声音的完美落幕,我的上空传来很清晰地笑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他的胸口震动的很强烈。他的行为再一次伤害了我,要笑就笑啊,还要憋着偷笑,不是大侠风范。为了保住我的名节不再被那个死丫头破坏,我很不情愿地从我们家车夫的身上爬了起来,由于要借助力的反作用,我的小手需要支撑点,所以我的小手就开始乱蹭,一个不小心,手一滑,就摸到了某个不应该摸到的地方,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蹭地一下,全往我脸上涌,立马脸上就火辣辣地不舒服。
故作镇定,我表情淡漠的抬起头,看向我们家车夫,只见他也是一脸淡漠,黑黑的脸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变化。既然他都不感到尴尬,那我也不用那么耿耿于怀了。于是,我微微一笑,淡定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还好,这里的灯很暗,很庆幸,我和他是紧贴着,不然此次事件估计就会成为“牢门”了,而我这个“牢门”的主角就会站在社会舆论的风尖浪口上,被批斗,被吐口水,扔鸡蛋,最后直接侵猪笼了。想想就够恐怖的,还好,庆幸啊!我用小手抚了抚胸口,慢慢地站起来了。
在我站定之后,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到我的饱受折磨的耳朵,让脑袋最近一直抽风的我,终于回想起我是为什么会扑到我们家车夫的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