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惊呆了,“把玉儿还给我,你们……你们这帮坏蛋。”梅姐抓狂的叫道,一边拿手抓着我的脸。
兰兰吓得后退了几步,我使劲全身力气才从她的手里脱身。几个护士小姐及时地进来了,帮忙把梅姐扶到了床上。我衣服都快被梅姐抓破了。
“她怎么样啊,小姐。”我问一个护士小姐。
“没什么大碍,估计是受了刺激。醒来的时候就一直叫着玉儿,阿泰的。”小姐向我解释道。
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些。玉儿泰哥是她最亲近的人,她的潜意识里面,还留着几个小时前的情景。
梅姐手还是紧紧抓着床单,嘴里还在念叨:“玉儿,玉儿……”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恢复平静。
我和兰兰小心关上了门,慢慢走了出去。
泰哥受伤,生死未明。玉儿被人抓走,梅姐又这样子。唉,我深深叹了一口气。心里完全没有头绪。
兰兰看着我的脸,拉起我的手安慰我说:“小刀,没事的。泰哥会没事,玉儿会回来,梅姐也会好的。不要太担心啦。”
这个时候,兰兰能这样说话,我很感动。想到还是泰哥的支持下,我和兰兰才会只一起。虽然目的有些不光彩,但我找到的确实一个真心爱我的人。我不禁在心里默默感慨,希望泰哥能吉人天相。
“小刀,我们去找爸爸来帮忙吧,让他帮忙查查是谁做的。爸爸人缘广,黑白两道都能说得上话,应该能帮得上忙。”兰兰忽然说道。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陆星可是城西的老大,这黑道上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他应该也知道。想到这里,我才稍稍感觉有了一点底。我拍着手,亲了兰兰一下,“你怎么现在才说啊。”
起码要知道,暗算泰哥和抓走鱼儿的人是谁。
要收泰哥现在醒过来最好,最少他能给我指一个方向。以前做每件事,都是泰哥在后面指挥,现在却要靠我来做主了。
芹菜他们坐在椅子上,有的干脆就蹲在地上。
“芹菜,你们照看一会,有情况通知我。我出去一下。”朝芹菜他们挥挥手,我
又掏出一沓钱,“各位兄弟们也辛苦了,去买些吃的来吧。”
“谢谢刀哥”,小弟们一起说。
老虎不在山,现在我临时就当老大了。
开上车,直奔城西而去。
开着开着,我发现后面似乎有一辆车跟着我们。银色的面包车,看不清里面的人。
他们跟的不紧不慢,更是大大方方的,没有一丝遮掩。我拐弯,他们也拐弯,我停,他们也停。
妈的,难道是抓走玉儿的那帮人,来打探情况的,我心想。
兰兰也注意到了,她回头看了看。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加快马力。在一个空旷的拐角处停了下来,开进了一家工厂的地下室。
我让兰兰开车到另外一个出口那边等我,一见情况不对马上开车去找他爸爸来处理。我下车的时候,兰兰不舍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心。我朝她笑了笑,捏了她脸蛋一下,“没事的,兰兰。我等我一会,不要走了喔。”我故作轻松道。其实我对这帮人一点底都没有。
“嗯。”兰兰吐了吐舌头说。
我看着兰兰的车出了地下室。那辆大面包车车在外面转了几圈,没发现我们,又顺着开到了地下室来。
我赤手空拳站在那里,地下室里面很暗,只有一个灯在闪着光,大白天却和夜晚差不了多少,一阵一阵冷风吹过来。好在我以前练飞刀的时候,就是在夜晚,对着十米意外的点燃的香看,眼睛一眨不眨地。飞刀练成,我眼睛也能在夜晚视物如白昼一般了。
我盯着那辆车开进来,灯光照在我脸上。拿手一挡,车门从中间打开来,我靠,里面居然下来十几个人,都拿着西瓜刀,凶神恶煞,恶气腾腾地跳下来。
我不知道他们是哪一帮的人,因为太黑。只是他们是冲我来的毋庸置疑,心里稍稍紧张了下。
一个为首的人下来了,戴着黑色的墨镜,西装笔直,搞得真整齐。我一看,倒笑了,先前的紧张也不见了。这不就是上次在夜总会里面被我放倒的那个所谓的“明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