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展白他们几个能为我所用,那我不就是如虎添翼了,眼下正是招兵买马的时节,我缺的不就是人才吗?我打定主意,决定要拉拢几人。
他们入了座,我站起身来,“大家能坐在一起,我们就是兄弟,来,我们干一杯…”我豪气万丈地说。
众人起身,展白看了看我。
“喝。”我与他们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我擦了擦嘴边的酒滴,“再来。”
长毛给众人一一倒满酒,酒不够了,我让服务员又拿来五箱,又叫了几瓶洋酒。
要和展白他们搞好关系,我深知要从酒桌上着手,有时候,在酒桌上最能交到朋友。
几轮下来,我的小弟这边倒了大半,万舒没有喝酒,只喝着果汁。她似乎在默默观察展白那边的人。
酒逢知己千杯少,又是几轮下来,酒桌上就只剩下我,长毛,展白,酒鬼和阿泽了。展白喝的差不多了,说话也有些含糊了。长毛也开始往桌上倒,又挣扎着坐好,眼神涣散。倒是酒鬼和阿泽还十分清醒,阿泽自斟自饮,酒鬼也是如此。
我看看他们,又看了看万舒。万舒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再喝。
但,现在我怎么能停。不在酒桌上放大他们,他们以后肯定不会服我。
“来,满上满上……”我喊着。
展白忽然拉住我,“得了,我喝不下去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完就倒了下去。
我给酒鬼和阿泽又上满酒,碰了碰杯子,一饮而尽,酒鬼棉油难色地看了看我,也是一饮而尽,阿泽还是不说话,也是一饮而尽。
又一瓶,两瓶,三瓶下去了,酒鬼倒了。现在就是我和阿泽了。
我头有些发昏,嘴里也有些干燥,酒如喉咙里,烧的嗓子发疼。“来,阿泽,我们喝。”我举起杯子硬着头皮说道。
阿泽终于坚持不住了,“大哥,我喝不下了……”说完就趴在桌子上了,脸就压在酒瓶上。
我丢下杯子,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了。
万舒连忙扶我起来,喊着“小刀,小刀。”一边拍打着我的脸。
只是我已经没有知觉了。
醒来的时候,我们都躺在门口草地上,万舒坐在石头椅子上,头上还带着帽子。
头痛,昨天晚上喝过头了,我感觉头快要裂开了一样。在外面的两年,偶尔只和野狼喝两杯,昨天这种场面,许久没有经历了。
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人。我挣扎站了起来,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我连忙定了定神,慢慢走到万舒身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身子靠在椅子上。万舒递给我一瓶水,我接过来边喝边说:“我们怎么回来的。”
“还说呢,你们醉成那样子。要不是我求着别人把你们拉过来,你们现在估计就被扔在大街上呢。”
“谢啦。舒姐。”我居然也学着长毛叫万舒舒姐起来。
“你打算怎么办,拉拢他们如伙吗?”万舒小声说着。展白他们还是躺在草地上,醒来可能还要一段时间。
我点点头。
“可是展白这个人,靠的助吗,还有那个阿泽,城府相当深,也不是泛泛之辈?”万舒说。
我想了想。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害怕他们骗我什么不成。便说:“靠得住,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知道,我仿佛以前见过他似的。一见如故,至于其余几个,我也需要他们。人多好办事。”
万舒点了点头,“我看,这展白可以做你的军师,他年纪比你大,又能知道别人的过去,自然对你有帮助,至于这阿凤和阿泽,可以做你的贴身手下,酒鬼和喜仔,也各用涌出,展白身边的几人都是宝贝啊。”万舒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