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沙笑笑,“我没事,刚才多亏了他们两个呢。”
“刚才怎么回事?”我问长毛。
“你们在外面枪战,我们在屋里守着,谁知一路人马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面杀了进来,举枪就扫,还好阿泽眼见,一下干掉一个,叫我们蹲下。我们边打就往楼上跑。刚好你们进来了。”
吉田跑进了一个房间,又面带忧色地出来,和美沙说了句话,美沙也急忙奔进了那房间。
“杏子不见了?”美沙喊道。
“杏子是谁?”我问。
“杏子就是继母啊。她肯定被那帮人抓走了。”美沙说。
吉田下楼去了,一帮人也跟了下去。
大厅里,一个人满脸是血,胸口也有枪眼,被几个人押着。吉田满脸怒气,一拳打在那人脸上,嘴里吼着什么。
那人面无表情,嘴里也在说话。
“他们说什么啊?”我问美沙。
“我弟弟在问他是谁派来的。那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在骂。”美沙说。 吉田抓着那人的头发,往地上撞去,血流的更多了,那人还在笑着,就是不说话。
吉田看了看我,看样子是需要我来帮忙。我走了过去,抓着那人的后颈,用内力点了一处穴道,那里控制着人类的神经,那人霎时间狂笑不止,直笑得血都飞到了地上,眼泪冒了出来,还是大笑不止,那人住着自己的头发使劲往下扯着,就是停不下来。周围的人都被这阵狂笑吓到了,纷纷散开。
我看那人也差不多了,又点了另外一处穴道,帮他解了。
“说,谁派你来的。”我吼道,哎呀,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他听不懂。
美沙在一旁帮我翻译着,那人正要开口。门口忽然进来十几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进来了,头上光光的,长的很胖,就像个弥勒佛。但是脸上满是刀疤,横一道竖一道的,挤在胖胖的脸上,看起来分外恐怖诡秘。走路也带着一阵劲风,应该是个练家子。他走到我面前,才刚好到我的下巴,很矮。
吉田忙低下头,嘴里说着什么。那人点点头,两人飞快的交谈着,美沙也来不及翻译。只说道:“他就是渡边,是黑龙会的元老。”
渡边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人,问了一句,吉田也在一边答话。他似乎多这个渡边很是忌惮,连说话也不敢大声。这个渡边,有一种极强的气势。
渡边忽然掏出一把枪来,对着那人的头就是一枪,那人的头爆开了,血溅一地。美沙吓得躲到我身后,不敢看眼前的血腥场面。这屋里也满是血腥味,吉田一郎在照片上还是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切。也只有他,能笑得这么坦然。
吉田大声吼着什么,想上去和渡边理论,被周围的小弟拉住了,渡边冷笑着背过身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和我对视了一眼,带着一票人马走了。
吉田愣在那里,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人只有在极度的仇恨下才会是这种表情。吉田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盯着他爸爸的相片,嘴唇都快咬破了,唇边满是血。
美沙连忙拿出手巾来,帮吉田擦着血,很关切的表情,嘴里不知在说着什么。吉田捂着嘴巴,坐在沙发上。几个小弟把尸体拖了出去。
僵局难解
一楼会议室。
吉田抽出一支烟来,有人给他点了火。吉田抽起烟来,还有点男人的样子。
美沙想拿出刚才给我看的照片,摸了摸身上,又摸了摸身边的小皮包,还是没有。美沙急了,到外面又找了半天,很失望地进来。
“相片不见了,刚才我记得明明带在身边的。”美沙急的脸都红了。
“你最后见相片是什么时候?”我问。
“就是天台山,我们一起看的啊。”美沙说。
美沙用日语跟吉田说着什么,吉田也看出事情有变,脸色更加阴沉了。
“那派人去天台找找看。“我说。
美沙指着一个小弟说了几句,那人上去了一下就下来了。
“没有,照片一定是被人拿走了。而且是是劫走你继母的同一帮人做的。”我说。
美沙对吉田转述了我的话,吉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