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开垦出沟渠来,播下谷种,然后每日浇水,自然就好了。”诸葛瑾言道。
“哈哈、原来是这样。”张和爆发出朗笑声,将诸葛瑾弄得不明所以。
张和却没有作答,而是带着诸葛瑾来到屯田区,让他找来两个老农,划出两亩地来,分别交代以两造耕种,待青苗出来后、一亩用池塘里的淤泥或禽畜的粪*浇灌。一亩不用。事成之后,用粪*的农夫,张和免其一年的赋税,不用的农夫赋税减半。喜得二人高兴地答应下来。
望着张和,不知在故弄什么玄虚,但是诸葛瑾还是遵照张和的意思,督促二人来。
要是到了收获时诸葛瑾发现,用了天然肥料的禾苗,长得老高老高的,那谷穗沉甸甸的,那惊奇的表情,想想,肯定嘴巴圆的像个鸭蛋,那可就爽歪歪咯!张和恶趣地笑想道,一路返回了箭塔的工地。
“宝哥哥、你去哪了?布布都嚷着要找你呢。”老婆糜贞欢喜地迎上来道。
刚回工地的张和,便被一阵香风席卷了。呵呵、没想到糜贞都是五岁孩子的妈妈了,还这么爱撒娇。貌似历史上的那个,做了刘备的夫人,都是以贤惠勇敢的形象,出现的啊?怎么换到我了,却是个长不大的小女生呢?真想不通。摇摇头,将脑海里的不良杂念挥走,张和向不远的大乔招招手来。
“夫君。”大乔施了一礼,道。
望着成熟稳重且有魅力的大乔,张和不由的感到浑身烦热。忙宠溺地对贞丫头哄道:“夫人哎、这里风大,为夫还要做事情呢,不如你先与莹儿先回去好不好?”
“我不、都那么久没见着你了,好不容易你才回来,人家才不走呢。”糜贞撒娇道,一点也不怕大乔笑话。说真的,她还真不怕,要是莹妹妹敢笑话她,她就,她就把这些日子,大乔的羞人事跟小乔说去,是哪个女子半夜不睡觉?来的?还那么大声?也不怕邻居听见?
“丫头乖哦、为夫还要带着布儿学习呢,要不然,儿子该怪你这做母亲的了。”一说到儿子,糜贞就恢复了她的贤淑。“恩、夫君要好好教布儿哦,可也别让他累着。”
“放心吧、我就带着他走走,长长见识,他要累了我会抱着他的。回去吧,啊。”张和安慰好丫头后,转对面对大乔来:“莹儿、辛苦你了。”
大乔听了,差点没哭,看着张和这般的溺爱糜贞,她心酸啊。可是自幼父亲便教导自己,为人qi子后,要相夫教子,要相敬如宾,这些话语牢牢地捆住了她的心扉,不敢稍有逾越。“唉、要是我也能想贞姐姐般,自由自在的撒娇,该多好啊!”
“莹儿、莹儿?你怎么了?”回过神来的大乔,耳边听到了夫君关切的呼唤。心里不由一暖,回答道:“没事,乔莹先回去了,夫君您忙吧。”说完,与一旁的糜贞,相挽着手,回府去了。自有亲兵护送着。
张和看着乔莹离去的身影,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什么。
待夫人们走后,来到儿子身边,此时小张布正在王平的保护下,好奇地看着忙碌的工匠们。
“儿子、在看什么呀?”张和宠溺地抚摸着张布的头,和蔼地问道。
“父亲、孩儿在看那些高大的箭塔呢!听王叔父说,这些箭塔好厉害的,是父亲想出来的,一天能建造好几座呢。父亲,孩儿好想上去哦。那么高,肯定很威风!”
“哈哈哈,布儿原来是想威风啊!好、为父今天就和布儿一道威风威风。走咯!”张和一把抱起儿子,放到肩膀上,快速地奔跑来,“咯咯咯咯~~~”儿子的欢声笑语,传到张和耳朵里,显得那么的幸福与满足。
来到建成的箭塔边,张和跃上了塔顶,望着一览众山小的居高临下,小布布感到很紧张,那双小手,紧紧地箍着张和的额头,那颗小心脏,噗咚噗咚跳个不停。“父亲,我怕!”幼稚的童声,令张和感觉到了他的紧张,于是把他放下来,抱在怀里,朗声道:“儿子啊,其实父亲像你一般小的时候,也是怕怕呢。不过长大了就不怕了,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是怕、也要闷在心里,不能说出来的。你能做到么?”张和低头看向儿子问道。
只见小张布想了想,郑重地点了点头,稚声道:“父亲、我不怕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