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巡使说把曹老弟调到地狱里去，让曹老弟讪笑着说道：
“嘿嘿，张副巡…呵，李老板真会开玩笑，这，这怎么可能呢？”
“曹老弟，你先回想一下……”
“回想什么？李老板。”
“十八年前，鲍、薛二位将军的事，你还没有忘记吧？”
“是，是。可是……”
“鲍、薛二位将军并没有玩忽职守，只是能力不济，就遭了灭门之灾。”
“啊……是，是……”曹老弟不自觉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连连应道。
“你现在是不是还想换差事？曹老弟。”
“不，不，刚才我只是说说而已……”
“哎，也许是天可怜见，好在行刑之日，突然出现一位高人，救走了这鲍薛两家两个幼子，虽然下落不明，最终还能给他们留下两颗苗子。”张副巡悲天悯人的说。
“是，是天可怜见，是……”十八年前鲍、薛两家的事，不但让曹老弟连连应声，更让牢骚满腹的吴智，也应声连连。
“哼。”张副巡使见曹老弟不再要求调换差事，冷笑一声问道：
“曹老弟，你刚才在天上，说‘什么都不是’是什么意思？”
“哦，我是说那只鸽子，它不是神鹰……”
“废话，鸽子能变成鹰。”吴智嘟哝道。
“我是说它不但不是神鹰，更不是冰鸽。”
“怎么？它不是冰鸽。在塞外，除了军鸽，就是咱们的冰鸽……”
“不，张……哦，李老板，您忘了，在塞外，除了军鸽，和咱们的冰鸽外，还有贼鸽。”
“贼鸽？对，对，为什么那些贼的消息比我们灵通，是因为贼鸽，贼鸽……曹老弟，你既然知道那是一只贼鸽，为什么不把它逮住。”
“这，这，李老板，属下刚才不是被您老人家一石子打了下来……”曹老弟边战战兢兢的说，边轻轻触动了地室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