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再次转向李一鸣,要看看他作何解释。不过李一鸣是早有准备,不但不惧,更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独孤长老,李某见你平日里一副慈眉善目,没想到背地里却是男盗女娼。真是让李某不齿,既然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话间,李一鸣取出一枚身份令牌来让张骏验看。张骏看后脸色微变,怪异的看了独孤残云一眼,朗声道:“此身份令牌上有本次任务,其上名字是万长老,但身份令牌却是虞中庭虞长老所有。还请问师弟,此物从何得来,又有何意义?”
李一鸣见张骏并不偏袒,便将其他伎俩暂时放下,道:“此令牌乃是以家人性命陷害李某的虞中庭身上得来,他本不该参加此次任务,但却能隐姓埋名参加,此中猫腻,恐怕诸位长老应该知晓!”
听得这话,高台上几位长老脸色微变,一个个低下头去,唯有独孤残云狡辩道:“此事不过是虞长老夫妻二人自觉名声不好,求我帮他们参加这次任务罢了。此乃人之常情,难道就因为此事你要追究于我,简直是笑话。”
李一鸣点了点头道:“若是再加上玉璧留影,这又如何?”
说话间,一块他从袖中掏出一枚㊣(4)页大小的玉璧,一段影像和声音从上演绎出来,其中正好是虞中庭夫妻得意忘形,谈及独孤长老让他二人对付李一鸣的景象。见得这一幕,众人看向独孤残云的表情又变了变,怀疑渐渐的变成了鄙夷。
独孤残云哪里想到李一鸣还准备了这等东西,心头一慌,连忙道:“这不可能,这绝对是你作伪制造出来的。我不过是见他们想要教训你,这才顺水推舟送他们进去,你这影像中,他二人竟然说我是主使,这绝不可能!”
李一鸣闻言,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容,道:“独孤长老说的不错,这幅玉臂留影确实是李某伪造,但长老大人方才所说,恐怕在场诸位同门也听到了!”
独孤残云闻言,再见到众人看向自己的表情,顿时恍然,指着李一鸣大骂道:“小畜生,你竟敢陷害本座!”
李一鸣脸上笑容不减,轻哼一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今堂堂独孤长老所作所为,想必不用李某多加赘述了!”
听得这话,在场众人,从金衣长老到金丹弟子,看向独孤残云的表情都变成了不屑、冷漠和鄙夷。便是一直想要息事宁人的赵长老都退到一边,显然是不想管此事。
见得多年积累的名声和威望一朝丧尽,独孤残云心头杀意勃,瞬间生出一个念头来,怒哼一声,拍案而起,大叫一声:“李一鸣,你竟然居功自傲,设计陷害本长老,看我将你抓回宗门听候门规处置。”
话音一落,便见他纵身而起,龙行虎步朝李一鸣扑过来,虽然口中喊着要捉拿归案,但那残忍的摸样,那狂暴的气势却更似是要当场杀人灭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