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凌若烟依旧很平静的问道。
“这次融合后,说不定我和易天谁会永远的消失在这个身体里,永远没有再次出现的机会,所以……”不色看着凌若烟的样子,不知道要不要在说下去。
“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吗?”凌若因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的……因为,我必须让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不想你担心!”不色心底没有道。
“难道你告诉了我这些,我就不会担心吗?”凌若烟反问道。
“可是易天是为了救我而受得重伤,我不得置他于不顾,这样做,跟禽兽有什么区别?”不色想要用事实说明些什么。
“但易天给你带来的麻烦难道还少吗?你难忘记了吗?”凌若烟目光逼视着不色,似乎想从他的眼里读出什么来。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要知道,我们本为一体,不应该会什么彼此的。而且融合是迟早的事情。”不色给凌若烟解心宽到。
“但那种正常的融合,和人为力量的融合,那个危险性更小一点?不色,你回答我。”凌若烟一步一步逼问道。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易天消失!”不色摇了摇头,坚持地说 。
“但这有什么区别吗?让他伤重消失掉,和你把他融合掉,有什么区别吗?他一样会消失呀!不色,你脑袋清楚点!”凌若烟脸上终于现出一丝焦急的神情。
“这一样的,自然融合是两个人同心协力的结果,无论那一方消失,都是自己的意愿,但如果就这样让易天伤重消失,和我亲手将他扼杀有什么区别吗?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事情,我做不来!也不屑去做!”不色正色地说道。
“你……你气死我了!好吧,随便你怎么做都行,你还能问我干什么?”凌若烟被不色的倔强脾气,气得粉脸煞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干脆一转身,打算离开。
“若烟,你别走!”不色一看凌若烟的样子,不由得想要焦急的追上去,想要阻止她离开。
“别拉我!你愿意去送死,我不阻止你!”凌若烟气呼呼的甩开了不色抓着自己的手,执拗的要拉门离开这里。
“若烟,情况也许比你想像中要好的多,你为什么总是要往不好的地方想?”不色也急了,忽然大声说道。
“对呀,我实在不应该担心你,你不色大人,实力高绝,一个小小的融合,能出什么问题?所以了,我不打算在问什么,让我离开!”凌若烟冷冷的望向不色,愤怒地说。
“我……”不色被凌若烟的话呛得不知道要在说什么,只得傻呆呆的看着凌若烟拉开门离开了,他人不知所措的楞在原地。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是怎么了?若烟怎么跑出门去了?”这时,西汐忽然出现在了不色的眼前,不解地问道。
“西汐,帮我把她追回来好吗?她这样的情绪太容易出危险了。”不色焦急地问道。
“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你应该自己去追吧?”女孩毕竟向着女孩,西汐直觉上觉得肯定是不色犯得错。
“西汐具体的原因,我一会再告诉你,你先帮帮我好吗?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真的,我保证!”不色想追去,又怕凌若烟不理自己,不由得痛苦地说道。
“我实在被你们两个人搞糊涂了,好吧!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人了!”西汐无奈的说了一句,淡淡的扫了不色一眼,转身去追凌若烟了。
西汐走后,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不色一个人,他脑子已经乱到了极点,接连的两件突如其来的事情,令他方寸大乱,不知所措。
不色静静的坐回到房间的床上,想要静下心来,运用分神决回到识海里,但脑子里乱得根本就无法凝神,一闭上眼晴就是凌若烟那悲伤的面孔,以及易天那伤重的模样。
“我真的疯掉了,怎么会惹出这么多事情来?谁来救救我?”不色无奈地说道。
很可惜,这里没有一个人可以救他,除了他自己救以外,不色当然很清楚这一点,但他就是无法冷静下来,心绪已经乱到了极点。
“小猴子,船到桥头自然直,先做你自己应该做得事情。”这时,虚云老和尚的声音,在次在不色的耳边响起。
“师叔祖!求您现身吧!不色实在是无能应对了!”不色听到虚云的声音,有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疯狂的起身向着四周呼喊着。
“自己种的因,自己去尝果的味道,小猴子,先把你当前要去做事情,不要让自己迷失了方向,你应该知道,现在那个比较重要!”虚云的声音飘忽地说道。
“我……我知道吗?我应该知道吧!”不色脑子里已经乱了套。
“冷静的想想,你为什么要重合!老纳言尽于此。”虚云说完这话,便在也没有了他说话的声音,不色则是依旧晕晕糊糊的不知所以。
不色考虑了再三,终于强将凌若烟的事情,抛到了一边,凝神运起分神决,神识在次回到了识海里,刚一进入,他就见到朱乘风正在不远处等着自己,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朱前辈,你在这里是……”不色缓步走到了朱乘风的身前,也看不出来那里不对劲,只得疑惑地问道。
“小和尚,我老人家在等你的消息,只不过你的看情况看起来并不是太好。有问题吗?”朱乘风似乎一切都很清楚,淡淡地问道。
“我可以克服,为了救易天,这些可以占时放一边。”不色坚定地说道。
朱乘风听到这话,脸上没有反应,心里却又是一惊,因为他想起易天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一句话,记得易天受伤回到识海里,自己曾经问他,这么为不色拼死拼活,值得不值得?他完全有能力占据这个身体。
但易天听到他的话,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说,不色这个小子,搞不定的事情,当然是我来,否则难道眼睁睁睁的看着他受人欺负?至于这具身体,还不需要着急。
现在不色居然也说出同样的意思的话,他又怎么能不惊讶,这两个人开始还誓如水火,怎么现在关系变得如此的微妙,好像第三者是无法介入他们的事情的。自己的插手,是不是显得有些多余了。